心里想着:她不是罪人,真的只是意外。
可没人信她,只有妈妈,就连自己心爱的人,都因为这意外,判定自己有罪。
席铮看着近在咫尺抽泣颤抖的人,方才到达顶峰的怒气,全部倾泻而尽。
他沉默侧过身,盯着自己的西服外套好半晌,才盖到她身上。
紧接着,又是一巴掌落下。
席铮才清醒过来。
邹晴只是外表乖巧恬静,实际就是一只难以驯服的野猫。
他顶了顶被扇了两次的脸,戏谑抬眸,盯着眼前涨红着小脸的女人,“席廉要是看到你这样,还会心动吗?”
邹晴紧咬着发颤的唇瓣,“席铮,你到底想怎样?”
“我想怎样?”
席铮轻嗤,幽暗的眼眸微凝,抬手绕到她的后脑勺扣住,一字一顿地说:“我要你,做我的傀儡。”
“疯子。”
邹晴摇着脑袋挣扎,席铮却毫无预兆寻着她的唇,深深地压了上去。
顷刻间,她大脑一片空白。
湿漉漉的水眸混沌,开始失焦。
这次,席铮居然不再像在展厅楼梯间那样,死死啃咬着她的唇瓣咬,而是真的在吻她。
灵活的技巧顶开她的唇齿,搅动着属于她的一切。
强势霸道,又像在宣誓主权那般深吻着。
直到她忍不住地咽呜出声,心甘情愿瘫软在他的怀抱里,不再反抗。
最后的最后,邹晴只觉得莫名其妙。
她竟然趴在席铮起伏有力的胸膛上,小憩了好一会。
而席铮似乎也安静了下来,身上的雪松味淡淡轻轻地环绕在周围。
她怯怯抬眸,席铮微仰的下颌线轮廓分明,英挺的鼻梁也高高耸起。
他圈在自己身上的两只修长的手臂,结实有力。
邹晴有种很强烈的错觉,他不排斥自己了?
车里开着空调,邹晴只穿着内衣和下身的牛仔短裙,整个人蜷缩在席铮身上,暧昧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