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厉言性子正,又是个懂道理的,这才没有沉迷女色。
如今算是初次与女人这般亲近,厉言只觉得浑身燥热,上面下面都火烧起来。
“你怎这般热了,是不是发病了。”闹了风寒可不是小事,好在日头大好,两人身上的衣衫都已经被晒干,但绮梦还是生怕厉言风寒。
“无事,我好着呢。”厉言一张嘴,这才发现自己嘴巴上湿湿的,说话都说不利索了。
绮梦也觉得不对劲,低头看去时,只见厉言鼻孔穿血,已经流到下巴处,直滴到脚前。
打死不认
绮梦紧张起来,忙蠕动了身子说道:“你快放我下来,你流血了,快止血啊。”
“我无事,我好着呢。”厉言逞能,心道无非就是身上有些破口,那也是在河里被石头刮伤的,大男人这点伤还是不成问题的。
“你流鼻血呢,快止血。”绮梦说着便伸手捂住厉言的鼻子,猜想着是不是方才那一颠才导致厉言这般燥热,却又不好意思确定。
厉言此时也发现了鼻血事件,脑子嗡地一声响,生怕绮梦发现自己那点小心思,忙说:“不妨事,我方才撞到了。”
厉言说完又觉得这谎言太不真实,遇到绮梦之后根本未撞到什么,若说是之前撞到的,那这发作也晚了些。
“是在河里撞到的。”厉言说完又补了一句。“撞到胸口了,是,是内伤,不是别的,真的不是别的。”
“内伤,哦,是是,我在河里也撞到石头了。”绮梦心想如此说法最好,免得两人都尴尬。
“伤到哪里了吗?”厉言作势便要放下绮梦查看,这一磨蹭,那两团软肉更加被挤压变形地划过自己的后背。
厉言浑身一个激灵,待将绮梦稳稳放到地上后,早已是满脸的血迹。
绮梦吓得赶忙拿自己的袖子为其擦拭,顾不得方才的尴尬和不安。
厉言心头一动,不自觉地伸手抓住了绮梦的腕子,两人一愣,随即又都放开手。
滞了一会儿,厉言猛地站起身跑到河边洗去鼻血,这才扭扭捏捏地走了回来。
“我这是内伤,很重的内伤,平时看不出的。”厉言试图挽回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印象。
“恩。”绮梦心道说过一次就罢了,再说就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,只好敷衍着点点头。
见绮梦好像不是很信服,厉言急忙又说道:“真的,我小时候爬树,从树顶掉了下来,掉了,掉了十次。”厉言为了增加自己说法的可能性,胡乱编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