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那天把孕妇扔下的不是容赤,他是被他姐临时喊过去的?
她仔细想了一下,好像一路上他们两人表现出来的,的确没有夫妻之间的亲密感。
是她自己直接把两人联想到了一起。
后来真姐夫来了,她就自然而然的把他归类成……男小三。
难怪呢,她总觉得容赤跟他姐哪里不太对。
现在想想,原来是相处模式。
不像夫妻。
姐弟就对了。
“牧医生,你怎么了?”
最后还是容赤的姐姐唤回了她的思绪。
牧也回神,呐呐的说:“原来你们是姐弟啊?”
她指的是她跟容赤。
‘姐姐’自然也是知道,笑着回应:“对,阿赤是我姨妈家的弟弟,他没跟你说吗?”
还是表姐弟。
至于为什么没跟她说,应该是对方觉得没有说的必要。
表姐夫把孩子先抱到车上去了,趁着表姐夫不在旁边,牧也才出声问:“您先生好像挺怕容赤的。”
也别说她乱点鸳鸯谱,她老公当时在病房里鬼鬼祟祟生怕被人发现的模样。
她肯定要加深误会了。
表姐闻声,‘噗嗤’笑了出声:“他是理亏,还不是怕阿赤说他呗。”
直到一家三口上了车,牧也久久没有缓过神来。
容赤替姐姐关上门,临走前又往她这边望了过来。
今天阴天,光线偏暗。
不知怎么,牧也觉得他身上的懒散劲儿更浓了一些。
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,就脱口而出:“容律师,我那包拎在你手上,可还配的上你优雅高贵的身份?”
容赤拉车把手的动作一顿,偏头看过去。
她今天穿了一套白色连衣裙,裙摆过膝,露出一双笔直纤细的小腿。
容赤的视线定格在她脚踝上。
不过他很快移开了视线,嘴角噙着似有若无的笑回应她:“可惜今天没带,下次带出来给你瞧上一眼。”
牧也:……
果真是没脸没皮到了极致。
还没等他把车开走,她就直接离开了。
肚子饿得叫了几声。
她去了常去的餐厅。
今天可能来得早,餐厅里的人不算多。
打了饭往回走的路上闺蜜尤如给她来了电话。
她一手拿着饭,一手接起来闺蜜的电话。
尤如的声音从里端传来,“忙啥呢。”
“打饭回办公室的路上。”牧也说着,想到她这个点打电话,又问:“你怎么这个时间打电话过来?”
这个时间点应该是她最忙的时候。
尤如的声音听上去很丧,“还不是盗稿那事儿,顺便跟你说一声,明天开庭,你可别忘了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