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我喝的怎么了?”永璂显然已经有些醉态,眯着的双眼带着迷蒙之色,伸手朝胤禩挥了挥手,“谁让你去了那么久,你要是再不回来,这最后的一壶都被我喝了!”扶着桌子缓缓站起身摇摇晃晃地朝门口走,“我再让他们送进来点,这酒太好喝了!”可没走出几步脚下一晃便要载到。
胤禩急忙上前便手将向下倒的人搂进怀里,“不是告诉你少喝吗?这酒的后劲很大!”
“不是有皇阿玛在吗?不行就把我背回去!”永璂打了个酒嗝笑着道,在胤禩的怀里乱蹭一通,“皇阿玛,你刚才去哪了?怎么才回来?!”
“没去哪。”胤禩伸手按住怀里乱动之人,想起刚刚的事情竟不由的有些异样,皱着眉说道:“别乱动,朕带你回宫去!”说罢从怀里拿出一块银子扔到了桌子上就要拉着人向外走。
“我不回去,我还没喝够呢!”永璂伸手搂住胤禩的脖颈将头埋在他的颈间,呼出的热气直拍打在胤禩的脖颈上。
喝醉的后果
永璂只觉得头晕乎乎的全身软绵绵的使上不力气,笑眯眯地看着胤禩,伸手捏了捏他的脸,嬉笑地说道:“皇阿玛说的一点也没错,这酒真好喝!”
胤禩看着永璂软软地靠在怀里,俊脸酡红眼神迷蒙,不由的微微皱了皱眉,轻揽着他的肩膀,“再让你这只小耗子嘴馋,好酒也不是这么个喝法,你竟然把它当水喝!”胤禩强压着体内躁动的欲望,虽然二人已有过多次的肌肤之亲,可是他对永璂如饥似渴的激烈索取却丝毫为减,反而是越加的强烈。
“没事没事,睡一觉不就醒了吗?!”永璂醉眼朦胧地笑了笑,胡乱地摆了摆手,这酒的后劲还真是挺大的,“皇阿玛我们回宫吧,我有点困了!”
胤禩皱了皱眉,伸手从怀里掏出银子扔在了桌子上,便将醉态可掬的永璂抱了起来,径直走下了楼抱上了马背,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。
永璂似睡非睡地半睁着眼睛,双颊绯红一片热的似火,沾满酒水的薄唇微微张启着,散发着淡淡的酒香。有意无意的将自己的脸靠上胤禩凉凉的脖颈,感受那里带来的凉意,起伏的马背让两个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合着。
胤禩一边牵着缰绳,一边要搂紧随时向下倒的人,同时身前绵软的身体却时不时的摩擦着他最敏感之处。将头别开倒吸了口冷气,再这样下去他会控制不住的,紧锁着眉心看向怀里迷迷糊糊的人,低声说道:“永璂,你老实一会,不然后果自负!”
“嗯?!什么后果?不就是喝了点酒吗?皇阿玛竟这般小气?”永璂满脸疑惑地看着胤禩,伸手搂住他怕脖颈微微眯着双眼,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。
胤禩突地将人搂紧俯身吻上红润的唇,喉间发出一声低低的声音,一直被压抑的欲望顷刻间如泄了闸的洪水般奔涌而出,霸道地索取着永璂口中的甘甜,良久才将已经有些虚脱的人放开,轻笑地说道:“朕说了,后果自负。”
永璂抬手将唇边带出的银丝拭去,露出意味深长的笑,“在这里皇阿玛不怕被人看到?”低头瞥了眼胤禩早已肿胀不已的昂扬,“不过似乎忍的很痛苦呢!”酒劲让他的身体仿佛在火中燃烧燥热不已。
“那我们就找个没人的地方!”胤禩唇角勾起一抹邪笑,双腿用力一夹带马朝着密林的深处跑去。他自认为自己的控制力很强,可是只要对方是这个永璂他的所有防线就会土崩瓦解,究竟这小子有什么魔力能如此吸引他,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。
“呵呵……”永璂软软的依偎在胤禩的怀里,刚刚的吻让他有些沉沦,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别的什么,他现在开始有些期待与这个男人的温存,身体内有些东西在渴望着被填充。
风吹着树叶带起沙沙的响声,寂静的林间唯有鸟儿啼鸣,胤禩收紧缰绳让马停下,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撕扯着怀中人的衣襟,火热的唇亲吻上白皙而柔软的肌肤,双手沿着红润的唇、凸凹的锁骨、白玉般的胸膛一路流连忘返。
永璂被亲吻的不禁微张开薄唇吐出难耐的呻吟,“皇阿玛,你不会是想在马背上做这种事情吧?”这男人也太猴急了,连下马都省了,可这种姿势让他觉得有些别扭。
“马背上怎么了?朕一样让你欲罢不能!”胤禩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,伸手将自己肿胀不已的昂扬拿出,接着将面前的人向前压了太抬起他的腰,露出圆润的双丘对准入口缓缓的送入,“好紧,永璂把身体放松!”
永璂趴在马背上,双手死死地搂住马脖子,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摔到地上,尽量让自己放松身体,“轻点,你就不能慢点吗?很疼!”轻咬着唇边永璂抱怨地说着,无论做多少次身体被劈开的滋味总是不好受的。
胤禩双手卡住永璂腰,闷哼一声终将自己送入最深处,随即将人拉起紧紧的搂在怀里,轻笑地说道:“怎么,着急了?”说音一落,但扬起手中的马鞭狠狠的抽了一鞭子,马儿长嘶一声疾驰而出。
“啊……”永璂难耐地叫出了声,起伏不定的马背让他的身体在胤禩的身前自己摆动了起来,每一次起落都会刺入最深处,撞击他最敏感之处,“快停下,不行……”永璂觉得自己已经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,激烈的快(感)让他觉得羞愧不已。
“什么不行?朕看你十分享受的样子。”胤禩将永璂的衣襟拉合,随即伸的探入他的下摆,握住那里轻轻拂动着,“快点求饶,不然我不会让你释放出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