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倚靠在窗外,萧杰静静听着屋内那人温柔的笑声,思绪起伏。
“韩子月,你若能胜过我,这发带我就还给你!”萧杰将手中的银色发带拿在手中晃了晃,挑眉看向面前略带怒意之人,轻笑着说道。
韩子月足下轻点,抖臂右手一个翻转剑锋直挑向萧杰的左肩,身形在空中形成漂亮的弧度,剑锋所到之处带起一阵劲风,刚劲有力,势如闪电。
萧杰双脚向后一越,身形瞬间移向后方,稳稳地躲开了这一剑,“功夫不错!”说罢,手中剑锋急转,就着韩子月刺来的方向,足下一转,绕到韩子月的身后便是一剑。
“过奖!”韩子月侧转,将手中的剑急转迎向那劈来之剑。随着当啷一声,金属撞击的声音,两柄剑交至一处。
“还挺有力气!”萧杰看着韩子月因激战而略显绯红的双颊,不由露出一丝玩味。
“你也不错!”眯紧双眼,韩子月冷眼看向面前之人,双手用力,顿时二人飞身越至两处。手中长剑上扬,下一时刻便飞出,虚晃一招,剑锋直攻向萧杰的右肋。
“好俊的功夫!”萧杰微微一笑,身体向左侧转,韩子月的剑再次落空。
韩子月眉心微蹙,几番的进攻都被萧杰躲开,心中竟有丝丝怒火燃起,不由加紧脚下的步伐。
一阵微风吹过,韩子月一头的青丝随风起舞,形成一幅美丽的画卷,萧杰竟看的有些出神,如此的美人,必得之。唇角微扬,手中的剑一个横扫,带出一阵劲风,激的面前之人身形一滞。
……
唇边不由浮现出一丝笑意,将思绪收回,看向那夜色暗淡的天空,已经整整五年了,那时的子月双眼清澈如泉水,倔强的性情,让人想去呵护想去疼爱,从怀中拿出那根略有些发黄的发带,紧紧握于掌中,五年自己日夜将它带在身上,仿佛仍能感受到原来主人身上的气息。
一阵风儿吹过,发带随着风在空中飘舞,夜色下的兖城是美丽的,然只是看的人无心而以。紧蹙的眉心,忧虑的眼神,萧杰的一颗心如同寒冰一般。自己执着紧紧跟随,然何时自己才能在那人的心中驻足。深吸口气,唇角微微抽动几下,自己认定的事情还未有过动摇的时候,抬眼看向那繁星点点的夜空,眼前总能浮现出五年前韩子月那温柔的笑脸。静静地守在房门外,自己只是想听到那人温柔的声音,还是在担心什么,对于自己的举动,萧杰都觉得莫名奇妙。堂堂一国之君竟在蹲窗根,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,不得笑掉大牙,伸手抚上自己的太阳穴,自己看来真的是疯了,连这等蠢事都干的出来。
无声叹息一声,转身来到书房,坐于案前,然面对着成堆的奏折,自己根本无心去批阅,整颗心早已飞了出去。站起身,在房中来回踱着步,时不时看下天色,面色忧虑,一脸的焦急。只要想到韩子月和别人在一起,自己就会焦躁不安,虽说是他的妹妹,可是心中还是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在作祟。
屋内静的只能听到衣服行走时发出的沙沙声,萧杰来到窗前,伸手将窗推开,望向窗外,当听到钟声响起时,脸上终于显露出一丝笑容。
无声叹息一声,转身来到书房,坐于案前,然面对着成堆的奏折,自己根本无心去批阅,整颗心早已飞了出去。站起身,在房中来回踱着步,时不时看下天色,面色忧虑,一脸的焦急。只要想到韩子月和别人在一起,自己就会焦躁不安,虽说是他的妹妹,可是心中还是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在作祟。
屋内静的只能听到衣服行走时发出的沙沙声,萧杰来到窗前,伸手将窗推开,望向窗外,当听到钟声响起时,脸上终于显露出一丝笑容。
萧杰来到房门前一把将门推开,屋内的气氛瞬间凝滞,韩子月脸上的微笑因见到门外之人而失去的原有的光彩。
“朕,有说过只给你两个时辰!”看向桌前近距相坐的兄妹二人,萧杰竟觉得有些刺眼,大步上前,一把将韩子月拽起拉开,然当一连串的动作完成后,萧杰竟觉得自己的反映有些可笑。
“来人,送子莹姑娘回去!”将面上的情绪全部掩下,萧杰看向韩子莹,冲门外低喊道。
片刻王德喜从门外走了进来,来到韩子莹的近前,轻声说道:“子莹姑娘,奴才送你回去!”
韩子莹眉心微蹙看向萧杰身边的韩子月,眼中满是担忧,“哥,我先走了,你要自己多保重!”
“我没事,你自己照顾好你自己就行!”韩子月微微一笑,轻声说道。
“嗯!”看了眼萧杰,韩子莹转身随王德喜走了出去。
看着妹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,韩子月挣脱萧杰的手,来到桌前坐下,拿起桌上的酒杯自斟自饮。满桌的菜肴竟引不起自己丝毫的食欲,酒一杯接一杯的下肚,虽是上等的女儿红,然为何喝在口中竟是这般的苦涩!
“别喝了!”看着桌前狂饮不止之人,上前一把抢下酒杯,萧杰冷声低吼道。
抬起因酒醉而微微泛红的俊脸,迷离的双眸看向面前之人,唇线扬起漂亮的弧度,“为什么不喝?我已无需披甲上阵、统领千军万马,我现在只是个囚犯,只是个囚犯!”说罢,从萧杰手中夺回酒杯。
看向面前之人,自己的心好痛,韩子月说的没错,他已无需披甲上阵、统领千军万马,他现在只是个囚犯!是自己折断了他的翅膀。然如果让自己重新选择,也许还是会选择将他夺回,这一切也许在旁人眼里看来是无情,是残酷的。抬起手抚上那光滑乌黑的发丝,自己的痛并不比面前之人少些许,“子月,为什么你就不能放下仇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