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在继续歇息了,一定要见到她。
楚书溪再次抬起了脚步,却是被左脚绊了右脚,右脚踩了墙边,手腕一杵,人便也不自觉的向前倒去。
好在有墙抵着,楚书溪赶忙用另一只扶头的手扶住墙。
头好痛!
她吸了吸鼻子,有点想掐死自己了。
这时便觉好似有人替她承担了身体的另一半重量。
是被扶住了。
楚书溪迷迷糊糊的抬头。
还没等看清人,首先嗅到的是她身上的香气。
是时渃。
楚书溪的泪,总算是忍不住落了下来。
倒也忘记头疼了,双手紧紧搂住了时渃的脖子,“你到底去哪了呀。你没事吧…”
好像是确定了时渃没事,又不止的道着歉:“我错了,对不起,再也不会一个人去做那种事了。”
“我错了,你就原谅我嘛。”
“不要,不要在突然失踪了…”
楚书溪眼花缭乱。
她一声又一声的道着歉。
时渃见着,明明是跟自己差不多的个子,整个人,却跟小孩子一样。
时渃扶住了她的肩膀,见她脸色苍白,眼睛也是迷离的状态,身上却滚烫的要命,“你…没事吧。”
话音刚落,便见那人身子一软,彻底挂在了自己身上。
时渃吓了一跳,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,直接将其抱起,向陈倾辞实验室冲去…
跟我回家
再再次醒来,楚书溪无事一身轻松,就好像补了很久很久的觉一般,她满足的睁开双眼,起身正要伸懒腰,便见时渃坐在地上,弓着腰趴在床边,似是睡着了。
???
楚书溪动作一滞,恰巧对上那双因困倦布满红丝的双眸。
她略微一活动,时渃便惊醒了。
昨日陈倾辞将她们带去实验所内的疾病检查室,经过一番检查,那医生说楚书溪身体各方面没什么问题,只是发烧了,降了烧睡一觉就好。
点滴打完,医生特意嘱咐,说是楚书溪现在的状况,不适合用太多的药,若是没完全降烧,只能用最原始的物理降温方法,需要有人替她冷敷啊,或是用酒精搓手心脚心什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