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老本来也不相信他们俩会搞到一起,听了二人的表态只能是更放心,道:“我知道,我对你们俩都很放心。要不是少龙说得跟真的似的,我都不跑这一趟。说起来真不可理解,他为什么要陷害你们?这样做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?”
秦阳试着分析道:“他今天屡次对我示好,目的应该是让我在您面前帮他说好话,但我都拒绝了,所以他可能恼羞成怒,陷害我一波让您厌恨我。但如果说他布置这么大的一个局,只是为了报复我这么个小角色,又不太可能,所以是不是还有报复黛龄的心思在里面?”说罢看向钟黛龄。
钟黛龄蹙眉道:“虽然我一直不喜欢他,但跟他也没什么冤仇,他报复我干什么?”
钟老摆手道:“不用多想了,回头我问问他,让他说个清楚,再让他爸狠狠教训他一通,还要让他跟你们两个赔礼道歉。他做出了这样卑鄙下流的事情,决对不能轻饶了他。”
秦阳道:“不用了吧钟老,他怎么说也是国祥大哥的孩子呢,又是黛龄的堂哥,数落他两句,让他长个记性就行了,不用特意教训他。”
钟老苦笑着摇了摇头,道:“你快别帮他说话了,就是因为他从小到大每次犯了错都有人护着他,他才愈来愈肆无忌惮的。这件事你不用管了,也不早了,我先回去了,你们两个早点休息。”举步走向门口。
二人赶忙追上去,一左一右的搀扶住她,把她送到外面车里,目送她乘车远去后才返回家中。
“刚才你说什么,跟谁好也不可能跟我好?你这话有点伤人自尊呐。”
回到家里,秦阳调戏了钟黛龄一嘴。
钟黛龄嘴角微翘,似笑非笑的说:“彼此彼此,你对我那句‘没兴趣’,不也一样伤我自尊?”
秦阳苦笑道:“可我不是已经改口了嘛,现在我对你非常有兴趣!”
钟黛龄一边收拾餐桌上的残羹冷炙,一边冷笑道:“晚了,你已经让我记仇了,再改口有什么用?再说了,你不是有妇之夫嘛,怎么能对我有兴趣呢?”
秦阳听了就笑,只觉这丫头是越来越可爱了,上前跟她一起收拾。
二人收拾完后,秦阳回到沙发上,继续盯着监控画面,却见画面上那扇单元门附近一个人影都没有,在夜色与灯光的明暗交织下,显得分外冷清。
钟黛龄随口问道:“还没发现他的行踪?”
秦阳嗯了一声,道:“刚才不是有事来嘛,没有盯着,就算他出门了也不知道。我现在开始盯,等过了明天,后天早上我去取回摄像头里的内存卡,看看监控录像里有没有拍到他。”
钟黛龄道:“既然能看监控录像,那你还用时刻盯着?”
秦阳道:“反正现在也没事儿啊,顺便考虑一下,抓到他以后我怎么押送他回国。”
钟黛龄扁了扁嘴,没再理他,上楼去了,过了会又下来,手里拿着一个小医药箱,走到他身边坐下,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碘伏瓶,用自带的夹子从瓶里取出一个碘伏棉球。
秦阳一怔,随即想到什么,道:“不是吧,你还要亲自给我消毒?”
钟黛龄淡淡地道:“你以前给我治过伤,今天我帮你消毒不是应该的嘛。这猫头鹰的喙脏得很,经常吃一些老鼠啊蛇啊之类的带有细菌的动物,还吃腐尸,所以啄伤了必须要消毒。”
秦阳心头一甜,笑着解开衬衣。
钟黛龄等他露出伤口,便夹着那个碘伏棉球凑到伤口上,上下左右均匀涂抹,来回消毒。
秦阳得美人亲自服侍,心里快活得意,都美到天上去了,再近距离欣赏着她的绝代姿容,更是逍遥惬意,估计这时候就算升他当市长,他也无暇考虑。
“不是说了嘛,别对我有兴趣,还盯着我看什么?”钟黛龄余光留意到他盯着自己的脸,忙里偷闲打趣了他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