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尔曼发现自己最近有点不对劲,曾经的他对美色视而不见,现在一和安晨触碰体内血液就沸腾得厉害,欲望被无限放大,想要触碰更多。
他今年身体年龄三十岁,真实年龄三十三岁,还没和别人做过那种事,双手兄弟都很少。
难道是憋太久了?
以后还是离安晨远一点吧,以免做出伤害伤害安晨的事。
赫尔曼静立很久才让身体冷静下来,冷静下来第一件事就是反思刚才说话的语气是不是太凶了。
回忆一下,安晨当时离开的表情似乎不太好。
赫尔曼忧心地皱起眉,收拾完地上的蛋糕碎屑继续做饭。
半小时后家常的四菜一汤摆上了桌。
赫尔曼卸下围裙来到了安晨房门口,局促地捏了下拳又松开,轻轻地敲响了安晨的房门。
“安晨,可以吃饭了。”
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,片刻门被拉开一条缝,安晨站在门后露出一只眼睛,水盈盈地望着赫尔曼。
他难得地正视赫尔曼,薄唇轻启:“上将,可以请您帮个忙吗?”
赫尔曼见安晨没有因为他不太好的语气而疏离他,松了一口气,也不问安晨需要帮什么忙,直接应下说可以。
安晨单手开了房门,另一只手摁着胸前的衣物。
他羞赧地解释:“刚才蛋糕把衣服弄脏了,我换了一件,后面口子扣不上,上将可以帮我扣一下吗?”
他说着转过身。
安晨的衣服是类似普通雪纺衬衫的款式,不过纽扣在后面,这类衣服的纽扣虽然能否解开,但主要是装饰作用,不解开也能直接套进去。
而安晨偏偏把纽扣全解了,胸前手压着尚且没有走光,背后就白花花一片。
安晨很白,是像玉一样那种剔透的白,又看上很嫩,像是一掐就能出水。
赫尔曼猝不及防地被晃了眼,心跳登时加快,他条件反射立马转过身。
赫尔曼军装穿得比较多,日常也都穿普通款式的衣服,但即便这样的他,也能够一看看出这衣服原本怎么穿。
他背对着安晨出口教他:“你这衣服可以把纽扣扣上再套进去。”
安晨舔了下唇,看着赫尔曼的背影脱下衬衫,声音夹得软糯无助:“我不太懂,这些衣服都是经纪人给我买的,我第一次不会穿,上将可以教教我吗?”
赫尔曼耐心解释:“只要像普通衬衫一样扣起来就好,然后再套进去。”
背后的安晨:“上将是不是还在生我气,我刚才不是故意的,我从小家庭条件不太好,困难的时候一家三口只能同吃一碗饭,现在虽然生活条件变好了,但我还是看不得浪费食物,刚才看到上将嘴角的奶油,我一时忘了没控制住才咬了上将。”
首都星某安姓家庭的一对夫妻突然打了个喷嚏。
赫尔曼闻言皱起眉,他记得安晨当初提交的结婚申请上写得是父母经商,以前的日子竟然这么艰辛?
安晨是吃了多少苦才会节约粮食到这种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