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了,这女人怎么这么难哄?齐光也气,道:“怎么受不起,我说受的起就受的起,我不光跟着你,我还要纳你为天妃!”
齐光因为气,话说的又响又脆,惊得牡丹手里的帕子都搅得缩了边,齐光深情款款的走向她说:“牡丹,你就和我好吧,我定不会辜负你。”
牡丹听罢非但不感动,反而两股颤颤,几乎跪倒在地上。
齐光继续向前一步:“牡丹?”
牡丹膝盖一软,滩跪在地上:“天后娘娘!”
齐光身上的猪毛瞬间绷直,他垂着猪尾巴,目光慢慢后转,直到看到那个身上被珠宝衬的晃眼的美丽艳妇时,才哆哆嗦嗦道:“娘,娘……”
天后气的快要发笑,她眼神一扫地上的牡丹,嗤了声,将目光转到齐光身上。
“纳妃?”
齐光的猪蹄朝后退一步。
天后很铁不成钢的揪住他耳朵:“文不成,武不就,在天界都闯不出个名堂,还想纳妃?”
齐光在心上人面前掉了脸面,忙用蹄子捂住自己的耳朵,冲她娘大声道:“对啊,就要纳妃,你不是嫌我没用吗?那我就在那方面有用点啊!!!”
天后冷冷笑了一声:“不是想又用吗?咋们天庭后院不知关了多少等着配种的母猪,你既然想又用,那我就把你放在那物尽其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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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天玄女从梦中惊醒的时候,窗外的夜依旧深沉着。
自那日她从魔界逃出来已经整整过了半旬了,她不敢对父王说自己被西楼掳走,只道自己下了尘世迷了路多玩了些时日。可每天夜里,每天夜里,她总是梦到西楼凑在她耳根说:“玄女,你怎么狠心把我一个人抛下?”
九天玄女躺在床上,胸口被压的死疼,好像那个人就贴在她身上,话说完了,那双带有薄茧的手慢慢摩挲她的身体,光朝那些让人难以启齿的地方钻。
等她从梦里醒来,却发现自己仍好好地躺在床上,桌上的灯泪流了满盏,窗户也紧紧的阖着,一切都好好地。
直至听说西楼被放逐到洪荒时,她的那颗心重新落了下去。
可好景不长,西楼他蛊惑了收押他的天兵,从洪荒里逃了出去,那么大的人活生生的在三界里失了踪迹。
自此,九天玄女便害怕着,她总觉得那个魔鬼会重新找上她。
于是她央她父王在屋子周围里三层外三层的布满守卫,晚上坐在床帏上捏着尖刀,瞪着布满血丝的眼也不敢入睡。
一日,两日,一连十几日过去了,那人还没来。
门外的守卫也开始慢慢松懈,连九天玄女也怀疑是自己太过紧张了,于是这日她熄了灯盏,抱着松软的锦被,沾了枕头便要往梦乡里去。
忽的,她听见一声又凉又艰涩的笑声在平地里响起。
像魔鬼的爪子伸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