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唐清铄也是理亏,自是老老实实的,小心翼翼的上着药,心里却想着,方才他弄晕了唐思欢的侍女,虽然会有人处理,可每次这样实在不便,他需要想办法将唐思欢身边都换成自己的人手,这样才方便。上过药,唐清铄将唐思欢搂在怀中,只觉得温香软玉在怀,没什么不满足的。他想了想,扯下脖子上常年戴着的玉佛,塞到唐思欢手中,“男戴观音女戴佛,这块玉成色不错,你戴着吧。”唐思欢看也没看,她什么好东西没有,何况是一块玉佛,随手就想扔掉,可却被唐清铄紧紧的攥住手,只见他皱着眉,十分凶恶的道:“不许扔,戴脖子上,若是你不听话,我马上就让再你痛的哭出来。”这话说的唐思欢是又羞又臊,更是害怕他再次欺辱自己,连忙手忙脚乱的将玉佛绑在脖子上,见她如此,唐清铄才满意的亲了亲她的嘴,安慰道:“别怕,听话这不就没事了?你身子不舒服,我不会碰你,那事你以后就知道是不疼的。”唐清铄抱着美人安心的睡觉,睡醒了也不忘将唐思欢身边换成自己的人手,方便自己夜探香闺,唐思欢也不是没有察觉他的动作,但她还能如何,就随他去了。哪知这样却是纵容了唐清铄,三天两头的他便来这里寻她,虽说往往带了不少好东西来哄她,可唐思欢从小吃穿用度都是府里最好的,她压根不稀罕。唐清铄也不在意,到底哄人是假,求欢才是真的。唐思欢心知肚明,这些都不过是幌子,唐清铄这人,若是真的能哄了自己的心意,反而不会在意。这个男人心中,自己不过是个好轻贱的物件,只因比旁人多了几分美貌,他才能多出几分纵容,若是没了容貌,他压根不会怜惜喜爱。可唐思欢也不明白,这人是从来不用睡觉吗,白日里忙的不见身影,几乎天天晚上却跑到她屋里哄着她做那事,一弄就是许久,她累的在白天补眠,他倒是精神矍铄令人更加讨厌。如此持续了数日,好不容易唐清铄忙起来不来寻她,唐思欢心中一松,却是再不愿待在自己的屋里。她思前想后,只有唐清铭的院子对她而言最是安全,于是在婢女的搀扶下她来到唐清铭的院子,见了唐清铭便道:“大哥,最近我睡在你这好不好?”唐清铭见到她本是极为欣喜的,可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还是让他有些蒙,迟疑了片刻,唐清铭小心翼翼的委婉道:“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,这样于理不合。”“大哥……”唐思欢被他这样一说,刹那间,心底是藏不住的委屈,她想说什么,可是没人可以诉说。她向前几步,拉着唐清铭的袖子,竟是忍不住的哭了起来。即便是唐清铭,往日里见到的唐思欢也是活泼骄傲的,哪里见过她这般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一面,只见一双星眸中两行眼泪直接拂面而过,留下浅浅的泪痕,眼中盛满了泪水难以抑制,以前的娇蛮、傲慢全然消失不见,只剩下一个忍不住流泪的娇弱少女。看着她流泪的模样,唐清铭只觉得心痛不已,自己也要流下泪来,下意识将她搂入怀中,忍不住伸手为她拭去泪痕。唐清铭只是被那双泪水涟涟的眼眸一扫,就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,只想依了她一切的要求,“今晚你便留在这吧。”他道。闻言,唐思欢面上不由雨过天晴,扬起了一个晓花啼露的笑容,拉着唐清铭的袖子,就跟着他亦步亦趋的进了屋,让婢女另收拾了一间厢房住下。而另一边,唐清铄忙的十来日没找唐思欢,又得了她住到唐清铭院子的消息,如何不知唐思欢是在躲着他,可唐清铭有大才,是任何人都无法阻挡注定要在未来大方溢彩的青年才俊,虽然心中不爽,他还没蠢到要自毁长城。只是有一次召集手下后,当着众人的面,“我要纳唐思欢为妾。”唐清铄轻描淡写道。唐思欢出身虽好,也合他心意,可她的性子,就不是当家主母的料,即便他有几分喜欢她,却也不会直接娶她,虽然身份上暂时委屈了些,但他不会让任何女人欺负她就是了。这是命令,是要求,却也不过是一个试探。“不可以。”毫无意外的被拒绝。就听一旁的唐清铭毫不犹豫的补充道,“我唐家的前程还不需要靠女子去换,更何况,唐家嫡女,不可能为人妾室。”唐清铄忍不住多打量了他几眼,他原来怎么没注意,只要扯到唐思欢,唐清铭的情绪也与他平日里的温润端方有很大的不同。他不由冷笑一声,这对兄妹,倒是有几分意思,行为恪守着规矩,心思却有几分逾矩,可惜,他唐清铄看中的,不可能属于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