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捅了捅他腰,班斐眼梢微动,没有睁开。
三分钟后。
她又插了插他鼻孔。
“……”
六分钟后,稚澄实在忍无可忍昂起了脑袋,她翻身起来,小肉手啪的一声击打他脸颊两边,那俩巴掌硬生生把人给甩醒来。
班斐:?
留宿第一日的纪念品是俩大掴子?
班斐睁开眼,睡凤眼里徜着一片漆黑,像无悲无喜、无欲无求的神明。
“闹什么呢,还没收拾够呢。”
语气是带笑的,但尾调淬着冷,换成他在国外读书的女伴们,早就有眼色地避退——没人敢在他休息时间吵醒他。
但祖宗不。
祖宗字典里就没收敛这词。
她反而气咻咻拽他,脾气更臭更硬。
“天都还没亮呢,你睡什么睡啊,是不是看不起我?你这点时间打发人叫花子呢?还打不过人家生产队的驴呢?!我不管,快起来陪我玩!不然我把你鼻孔插满沙子!”
稚澄痛心疾首。
“伟人说过,年轻人可以缺德,但不能缺体力,你难道不知道吗!”
班斐:“……”
有没有一种可能,伟人可能没说过。
作者有话说:
传下去,9917不行(指指点点jpg)
双杀局
不愧是我,干得漂亮!
稚澄刚兴冲冲要亲他,就听得哥哥嘶的一声。
?
她连忙问怎么了。
班斐一本正经地说,“脚扭了,而且肿得很厉害,要不让你的伟人下次再说?我觉得做什么都要可持续发展才能长久,你觉得呢?”
稚澄:“……”
可恶!
你竟敢辜负伟人的期望!
东城,某家路边小药店。
灯光稀薄,凌晨五点刚营业。
经验丰富的老中医扶着眼镜,瞅着一瘸一拐进来的小情侣,“小伙子,脚扭了啊,把裤腿拉拉我看看。孙孙,你也看。”
准备继承衣钵的孙子连忙点头,近距离观察这活生生的病例。
黑发男生坐了下来,顺从捋高裤腿黑管,令孙子惊讶的是,看起来很讲究的矜贵男生竟没有穿袜套,任由雪河青筋赤裸暴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