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有的事,太子殿下说笑了。”
李承泽压抑住心中对太子的厌恶,挤出一抹笑容,平缓语气对范闲说道:
“你呀你,怎么舍得把弟弟送去北齐呢,那种天寒地冻的鬼地方会寒了兄弟的心。”
范闲冷笑:“二殿下与太子殿下兄弟情深,我自愧不如。”
“没事,咱们等思辙回来了再聚,到时再一起续兄弟情义。”
李承泽皮笑肉不笑的说完,又和李承乾行礼:“太子殿下,我能先走了吗?”
李承乾让开条道:“自然,这街道又不是我的,也不是你的,哪有限制人出行的道理?”
李承泽默默离开,藏在背后的眼神阴冷之极,踩着人肉登上车轿后,更是藏不住的吩咐道:
“谢必安,抱月楼最近出事了吧?”
“殿下,我没听说啊?”
李承泽看向谢必安:
“这不是才听说吗?”
“属下明白了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送走了二皇子这倒霉货。
范闲的心情这才缓和了些:
“太子殿下,刚才我被二殿下恶心了一下,脸色有些不好,怠慢了。”
“没事,我习惯了。”
李承乾转声道:“二哥真正要恶心你的地方,还不在这儿。”
范闲疑惑,竖耳恭听。
李承乾和他并肩而行,讲解道:
“既然他要用抱月楼的事情把你拉下水,就绝不仅是把范思辙抓回来这么简单。”
“太子殿下您的意思是抱月楼本身?他要搞事情?”
李承乾点头:
“你跟监察院打声招呼,今晚让我进入被你们查封的抱月楼,我要送老二一个大大的礼物,弑君夺嫡的麻烦,够他喝一壶的了。”
“明白!”
范闲心思深,秒懂太子殿下的意图,但还忍不住提醒道:
“太子殿下,注意安全,必要时让我前来护卫。”
“你来像什么话?那性质就变了,必须是我孤身一人被刺。”
李承乾拍了拍范闲的肩膀:“放心,我身边多得是高手。”
“青竹,鸾红玉,今晚随我入抱月楼。”
“是!”
范闲看向太子随从里,那位胸大屁股翘的红衣侍女,想必太子也领略过了她有多高。
应该是知根知底了吧。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