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你最近,似乎不再对太子发难。”谢必安手中拄着剑,站在一旁。
不远处,范无救背着刀,拿着书,看得津津有味。
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只读圣贤书。
他最大的志向,是金榜题名。
为此,他很努力。
今年春闱,他打算去试试。
若能上榜,也不枉此生。
谢必安与二皇子的对话,他也充耳不闻。
“发难?”二皇子嗤笑一声。
“就人家如今这实力,不对我发难就不错了。”
说罢,狠狠咬了一口葡萄。
“殿下这是认输了?”谢必安问。
二皇子抬头看了他一眼,晃动秋千,将葡萄仔吐了出去。
“那倒也不至于。”
说着,他顿了一下,“毕竟,认输就意味着死。”
这时,书生谋士从远处走来,穿过弯弯回廊,来到屋内。
“殿下。”他微微躬身。
“已经确定了,东宫六率,于三日后抵达京都。
届时,从西门入城。
还有个好消息,三日后,司南伯在儋州那个私生子,也抵达京都。
也同样从西门而入。
更为有趣的是,三日后,负责外出采购的黑骑,也刚好归来。
同样,也是从西门而入。
算算时间,到时候,三方汇聚,定会同时聚在城门。”
书生谋士说完,便候在一旁,并不多言。
二皇子看着手中葡萄,长长叹了口气,再无胃口。
“这等场面,最多只能落一落太子脸面,对他并无太大伤害。”
“殿下的意思,什么都不做?”书生谋士问。
二皇子嗤笑一声,“不过,能落太子脸面,我也高兴。
杀不了他,恶心一下他,也是好的。
他不高兴,我就高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