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纳祁平日就仗着曾经在达古拉手下待过,在附近也蛮横无理,螃蟹一样横行霸道。大家看不惯,又不敢说。
如今被人碾在地上捶,怎么看都赏心悦目。
到最后,其余人都倒下了,沈醉一个人站着,威风凛凛。
他低头看着一群人,“呸”了一声,不屑道:“还想让我情敌陪你们过夜,门儿都没有。”
被打的一群人:……你奶奶的他是你情敌你把我们打成这样!?
众人:……
这架势,要不是你亲口说他是你情敌,我们都快以为是你情人了。
玉霏抬袖掩面,君子酬福至心灵,将无脑放话的沈醉拉下了台。
樊熠在一边,挠了挠头,对着督已说到:“他们这关系,有些复杂。”
督已沉默不语,和哑巴一样,但心里只道:你还没见过更复杂的。
“妮们,妮们走着瞧!”布纳祁颤颤巍巍站起来,[我可是达古拉的手下,达古拉不会放过你们的!]
接着在菜叶臭鸡蛋和叫骂声里落荒而逃。
“达古拉,那不就是新王?”听了樊熠的翻译,玉霏摇着的扇子顿住了。
樊熠点了点头,“达愕凶猛的很,不出十多年已经将周围的部族都吞并或拉拢了。北疆,危矣。”
玉霏的脸色沉了下来。黑匣子和图案的含义还未明,他们该怎么呢?
“走,吃早饭。”沈醉倒是心大,揽了玉霏和君子酬就往酒馆走,兴高采烈的。
一顿饭只有沈醉和樊熠吃得尽兴,酒馆老板还免了他们的单,感谢他们赶跑了总吃霸王餐的布纳祁。
玉霏站在楼上,望着无垠的草原和连绵的天山,思索着。
达愕肯定不相信中原人的话了,更有可能厌恶中原人,不知道陂族人是不是也和达愕一样。
但这天山脚下,他去定了!
——
“啊勒,封路,为什么?”玉霏干脆翻身下马,问着挡在他前面的人。他刚下定决心啊。
那人答到:“最近传言有传染性恶疾,不管是真是假,还是不出去安全。”
“哪边?”君子酬沉声道。
“天山近狼区。”那人如实回答,“据说是一条牧羊犬抽疯癫狂,咬了他的主人。他的主人以为被咬一口没什么事,但是很快就卧床不起,神志不清,接连着他的妻子……”
留和里虽离天山还有一段距离,但防范如此,可见一斑。
悬壶济世
他们只能暂时在留和里停留了。
玉霏靠近了督已,问道:“督兄弟,你鸽子放出去了?到京都行程几天啊?”
“四天左右。”督已如实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