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几个人顿时哭丧着脸向苏谨诉苦。
“兄弟啊!我觉得我快死翘翘了……”
“靠,到底是哪一种食物出了问题啊?明明我们吃过的食物没有重合啊。”
“现在是吐也吐不出,拉也拉不出,肚子又疼,难受得要死。”
“我们还算是症状比较轻的,可以自己叫车来医院,那边躺着的是救护车送进来的,听说都已经昏迷了。”
几个人拉着苏谨有气无力地说了大半天,突然就反应过来。
“诶,不对啊,为什么你会在这里?”
“你看着也不像是中毒的样子啊。”
苏谨挠了挠头。
“我也是在明德楼吃的饭,不过是在十楼那个餐厅。但我好像没什么事。”
“十楼?十楼是什么来的?”
“你们都不知道吧?明德楼十楼有个餐厅,我有次跟着教授去蹭过一顿饭。听说老板是同一个,但在价格贵很多,估计用料和下面饭堂的不一样,高级多了。”
“难怪你这小子没事,这妥妥的就是贫富差距,区别对待呀!”
苏谨却有些不解。
既然这样,那为什么黄翅摇也会中毒,而且情况会严重这么多呢?
他先是安抚了几位朋友。
“辛苦你们了,好好歇着等医生,我去帮你们买几瓶水。”
说完便走出了医院,但第一件事是打了个电话。
“哥,出事了。”
“虽然我不知道你在不在意,但还是想跟你说一声。因为我个人觉得你其实挺在乎的。”
苏谨再次回到黄翅摇的病房时,她还没有醒。只是一直坐着没什么反应的罗妥曼站了起来,伸了个懒腰。
“嗯~坐了这么久真累。既然你回来了,那我先走啦。”
“等一下。”
苏谨大步迈向前,挡住了罗妥曼的去路。
“怎么,小苏打这是不舍得我?”罗妥曼玩味地勾了勾唇角,伸出食指猝不及防地勾了一下苏谨的下巴。
“你不能走,翅摇还没有醒。”
“我又不是医生,留在这里难道还能让她早些醒?为她打气吗?加油加油?”
苏谨很坚持,“反正你不能走。”
罗妥曼斜着眼睛审视着苏谨。
“再这么缠人姐姐可要生气了哦。”
“随便。我哥让我跟你说,请你留在这里,再坐一会儿。”苏谨也没有回避罗妥曼的眼神,反而直勾勾地看着她,似乎想要在她脸上看出些什么东西来。
罗妥曼沉默了几秒,随即嗤笑一声。“知哥哥也要来啊?天啊,这两个人可真是难舍难分,让人嫉妒得要命呀。”她重新坐回了凳子上,双手交叉挽在胸前,“可是为什么一定要我留在这里呢?”
“因为,我怀疑你就是害得翅摇食物中毒的凶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