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家豪再道:“游泳了,都是真的。米乐老爹说的话儿,那还会有假么。只是白老夫子,你平日里面教习我的那一些话儿。现在却好像没有一点儿用处一样。什么之乎者也,什么多乎哉不多也。我也还敌不过一个肉包子来得香。”
白老夫子此时一挥自己那早就褪色了的扇子一指林家豪道:“短视,你小子不知道这书里面,几乎有你想要的一切。书中自有颜如玉,书中自有黄金屋。书中自有。。。。。”
林家豪接口道:“书中自有执天下之牛耳,拜托。这些我早已经背得熟透了。像那外面结的红色的苦瓜一样,就快要从我的脑海里面溢出去了。”
米乐老爹好像有什么话要说,又暂时地没有说出来。林家豪也不管他,道:“白老夫子,算起来。你也是我的老师了。虽然我是挂在树上番墙听你与有钱人家的孩子说课。但一日为师,终身是师。我林家豪自当奉你老人家为老师爷,还请你教教我。”
白老夫子摇摇头道:“不,既然你说了,我教习你的那些东西。都没有什么用儿。自然我也再没有什么可以教习你的了。”
林家豪甘脆地道:“既然如此,白老夫子你就不应该来我这儿。现在起,我得睡觉了。白老夫子,要不然你也在此,与我们将就一个晚上不成?只要你不嫌弃我们脏就可以了。”
白老夫子摇摇头道:“你想激将老夫就出此番的来意,不是。”
米乐老爹早就已经等着有些不耐烦地道:“我老头儿早就已经想问你了。白老夫子,你就教习一下他吧。到底应该如何取得这十几车的货物呢。”
林家豪惊讶连连地道:“米乐老爹,你也已经看出来了白老夫子的来意了?天啊。。。。。”
白老夫子耐心地坐了下来,到了米乐老爹近处。一拍他的那一双瘦弱的手道:“米乐老儿,要想把那顾中颜的货物给弄出来。必须得这样这样。”
林家豪在一边自己照顾着自己取着暖儿,分明就是一副身心都不在他们的身上的样儿。此时此刻燃起的火焰,把整个房间都给照亮得没有一处暗角,让人倍觉这明火里面的希望之光,能够为这些在生命之中顽强拼搏的人们,留下一丝丝能够记人铭记的温暖。
米乐老爹听得连连点头,刚刚一完事儿。 见到一脸漠然的林家豪,惊讶地道:“小子,你不想知晓老师说的是什么主张么。”
林家豪摇摇头道:“没有用的。我都已经知晓老师与你说的是什么了。”
白老夫子本来就是故意想考校一下林家豪的,没有想到自己这么隐秘地与米乐老爹说了一番话儿,还是让林家豪给瞧穿看透了。有些不相信地道:“老夫不相信你知道我刚才与米乐老爹说了什么。你要是知晓的话,说出来听听。”
米乐老爹也好奇地道:“白老夫子说得那么的小心翼翼,连一只蚊子的声音都要比他的大。你又是如何听得清楚的。”
林家豪摇摇头道:“声音我一点儿也没有听清楚,但米乐老爹。你不会动动自己的脑子想一下啊,白老夫子那一双吃了不知道多少户人家的酒席的油光发亮的嘴儿,早就在一耸一耸之间出卖了他所说的话了呢。”
米乐老爹正想指责林家豪几句,此时白老夫子却哑然失笑地道:“噢,原来是这样。哈哈哈哈,好小子。果然有你的。不出所料,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你。行,那你认为。老夫刚才所说的计策到底如何啊。”
林家豪却叹了一口气,反过来道:“白老夫子,看来现在是我寒鸦反哺的时候了。”
“臭小子,怎么说话呢你。”米乐老爹有些嗔怒道。
白老夫子却是撸了一把胡子,嘿嘿一笑道:“由他,说得没有错,继续。”
林家豪得到白老夫子的鼓励,乐道:“这突然一听说之下,白老夫子你所说的声东击西之法。好像可行。但却忽略了最基本的一点。那就是如果我们有限的几个多朋村里面的壮丁,到了黄家村里面的时候。一旦与他们的人马正面对上,那自然所有的目的,还有目标。都已经明明白白一清二楚地告诉了黄三了。这个恶棍到时候狗急跳墙之下,我们谁人可能都全拿他没有办法。不但不能够让他把吞入到了肚子里面的东西给吐出来。而且还可能会影响到我们这些可爱的乡民们的安危。所以然,此一计行不通也。”
白老夫子手儿一指林家豪,怔怔地对米乐老爹道:“狂妄,狂妄之极。那你说说,应该如何才可以万无一失地把顾中颜的货物给弄出来啊。”
林家豪摇摇头道:“要说到从虎穴里面,万无一失地把货物给弄出来。谁人也不敢担这个保儿。可要说到有充分的把握将它给从黄三的母夜叉那处给弄出来。我林家豪自问虽然没有什么本事。但也可以做得到。老师你且听我细细地说与你知晓。”
原来林家豪早已经想到主意了,到时与两个早已经望眼欲穿的老人家说了出来。
听得两人都震惊不已,却又相信又怀疑,矛盾得你眼望我眼之时,白老夫子道:“你怎么知晓就一定会有雨下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