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了声:“寄奴呢?”
“进宫去了,阿弟整日招揽他进宫,他现在也学会了,散心就去宫中,明知舅舅不会拘束他,学会和我撒谎了。”
裴岘哄她:“我回头教训他。”
赵幼澄伸着脚,任由他给自己捏腿,然后说:“傅嘉宜的女儿叫阿宝,生的十分可爱。见了我乖乖叫姨母。”
裴岘知道她要说什么,她一直想生一个女儿,但裴岘始终不肯配合。
补药记
赵幼澄说了很久傅嘉宜的女儿如何的乖巧,如何的可爱,但始终不见裴岘说话。
她盯着眼前的人,问:“你有在听我说话吗?”
裴岘:“什么?”
赵幼澄静静凝视他,看了很久才说:“我只是想生个女儿。”
裴岘已经拒绝过很多次了,只好说:“等陛下大婚后吧。”
赵幼澄依旧不高兴,隐晦说:“我并不觉得师叔大我十岁,有什么值得说的。”
裴岘还在想事情,没多想,也只是看她一眼笑了下。
赵幼澄以为他心虚,以为他力不从心。
所以心里都是怜爱,甚至有些想要尊重他这个长辈,毕竟他是个要面子的人。
第二天开始,裴岘的膳食全都变了,赵幼澄的三餐依旧,但他的三餐变成了大补特补,还是偷偷摸摸的补,汤里不见食材,都用青菜掩盖了滋补的食材。
连章嬷嬷见了他,都格外关心,冬青更是让掌膳食的人每日都调整滋补的药膳。尽管他只是每日只是晚间在家吃一顿饭。没几日他就开始流鼻血,起初他还没察觉,只是每日多练一个时辰的拳法,可接着身体也感觉异样了,赵幼澄每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,见他流了鼻血也装作不知道。
府中的医官诊脉后,隐晦和裴岘说,火太旺,大人正值壮年,不必太滋补。
裴岘立刻就懂了。
裴慎偷着笑,但是又不敢,不停看裴岘。裴岘警告他一眼,才说:“行了。”
裴慎觉得好笑,但是到底不敢造次。
裴岘只当做不知道,每日依旧,但改成了早晚都打一个时辰的拳,永嘉寺的演武场成了他的地盘。
赵幼澄见他喝了一个月汤,依旧不肯乱来,丝毫没有精力过剩的问题,她有点不相信了,怀疑问章嬷嬷:“真的没事吗”
章嬷嬷还不知道裴岘流鼻血,赵幼澄生气归生气,但还是说:“先停了吧。”
这几日因为裴荀病了,明鹤也在裴家,赵幼澄让黄太医也去了。
等裴岘回来,赵幼澄见他面色淡淡的,问:“很严重吗?”
这些年裴荀一直荣养,加上徐氏也不再管家了,专心照顾裴荀,他这些年都没有病过。
其实只是着凉了,并没有事,但裴岘就是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