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完了,牛大壮心虚的放下还没亲够的娘子,悄悄往外挪:“那个……那个……为夫还要去练会石锁……”
可惜不等他溜走,羞愤的顾默默怒了,随便抓了鸡毛掸子来打。牛大壮是个有眼色的。连忙拔腿就跑。
“牛大壮,你给我站住!要是再跑出去惹得四邻皆知,老娘打断你的腿。”
“哎呦~疼,娘子,为夫错了再也不敢了,疼、疼……”
左邻的胡家娘子在檐下做针线,听到牛家的动静很羡慕:两口子感情真好,想想自家那口子还在江南贩丝绸,也不知道秋天能回来不……免不了多些愁思。
右边的花家三十余岁的花大郎,坐在葡萄架下嗤笑:“还是将军呢,出息!”
花家大娘子白了他一眼,把一碗竹叶熟水放到他旁边的石桌上。
不管左邻右舍怎么样,牛家是鸡飞狗跳,好在家里人早就习惯了该干嘛干嘛。冷嫂子原本还会出来劝劝,后来发现自家将军,又时候就是故意招惹大娘,人家原本就拿这个当夫妻乐趣,自己何苦没眼色。
这院子搬来时一顿收拾,只留下房子和几棵树,并甬道中间的几口大大小小的金鱼缸。牛大壮小心的绕着鱼缸,和顾默默周旋。
“娘子,为夫真的知道错了,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顾默默越听越怒:还说,还说!先是没脸见冷嫂子,这下又被阿蛮撞破。以后可怎么活人?自己怎么就嫁了这么个随时能发、情的混蛋。
“你给我站住!”
别看牛大壮块头大,移动起来十分灵活,顾默默根本抓不住。
“不站。”
还学会顶嘴了?顾默默气得倒仰,她拿鸡毛掸子把鱼缸敲的‘铛铛’响,缸里的鱼儿受惊嗖忽划开,或者躲到莲叶下,或者躲到鱼缸底。
“你站不站?”
牛大壮也很委屈:“为夫这是为娘子好,真的打到为夫,娘子会心疼的。”
“我不心疼,不信你试试。”顾默默咬牙切齿,脸皮这么厚一刀能划开吗?
牛大壮小心的移动脚步,保持和顾默默面对面的样子,继续委屈:“是夫君,娘子现在都不自称‘妾身’。”
‘妾’你个头,顾默默不理会那个爱演的家伙,只是眼神紧盯牛大壮,手上一扬。牛大壮见了连忙闪身,不过他错了。顾默默知道牛大壮身手好,很难打中,是以刚才不过是假动作。
牛大壮一闪就知不对,但是几个鱼缸能相距多远,不等他再回身,鸡毛掸子已经砸到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