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哥不知怎么,就心头一软,一把把石榴籽儿倒入口中。“怎么样?”这还是白轻飏生病然而春节的时候,小轻飏病了,说不上来是什么病,似乎是误食了什么东西,忽然病倒在床上,每日里只能清醒一两个时辰。整个白府都慌了。后来,父亲忽然把白轻砚招到书房,白轻砚在书房遇见了那个男人,那男人五官倒是平淡,组合到一起,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邪气怪异,周身气质也看起来甚是阴森,令人捉摸不透。那男人看了白轻砚一眼说:“我说,又想让我救他,把你另一个儿子给我。”御史大人抬起头:“这就是我另一个儿子”“轻砚…”御史大人难得温柔的叫他这个儿子的名字。白轻砚神色冷静地很:“好。”白轻砚是真的愿意。那男人哈哈大笑:“哈哈哈,别激动,不是你。”不是他?还能是谁?那男人嘴边还噙着笑意,声音却阴森地很:“我要鬼月给你生的那个儿子。”御史大人神色一滞。那男人勾了勾唇:“看来你是把那个儿子给忘了。”过了一会儿,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被御史派人带来了,走了进来。白轻砚皱了皱眉,这个脏孩子他认得。似乎一直在后院废弃的那个柴房里,白轻砚路过他的时候,有时候会给他个苹果,有时候是一些糕点。他还以为是小乞丐,或者是哪家奴仆的孩子,原来——也是白府的“公子”吗?是轻飏同父异母的弟弟吗?这孩子便跟着那个诡异的男人走了。这是白轻砚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知道,御史大人只认得白轻飏一个儿子,其他的,不管是不是亲生,不管是不是一起活了十几年,他都不在意。白轻飏很快就清醒了过来,但还需躺在床上,这段日子里,一直是大哥日夜不息的照料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