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敢确定的问道。
贺澜琛听到温晚口中的吃醋二字,像只炸毛的大老虎,“你哪来的自信,让我去吃你的醋?”
“哦,我以为是呢!”温晚失落的低下头,视线落在茶几的方向,“我妹妹看的小说里写的,说是落落大方是友情,小心翼翼是爱情。今晚这杯奶茶贺少放在了邵医生的门口,我以为你是……”
“温晚,你和我结婚是图贺家的钱,还有你出卖的是你的身体。”贺澜琛起身,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坐在沙发上面色苍白的人儿,“光是这两点就是你的死穴。”
经过贺澜琛的提醒,温晚扯了扯唇角,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。
“好险,我就说贺少怎么会动真感情,没有才是最好的,毕竟我们已经离婚了。”
温晚抬起手,大衣的袖子遮住了发潮的眼睛。
她果然还是太天真了,贺澜琛打从心底里就讨厌她,又怎么会喜欢她呢?
一场谈话不欢而散,温晚收拾好情绪上楼休息。
洗完澡,她抱着双腿坐在床上发呆。
今晚是这三年来贺澜琛对她最好的一天,留着这些回忆离开,也不枉和他做过三年的夫妻。
宝宝,你要乖乖的,等妈妈离开贺家,我们带上小姨,一家三口再也不分离。
温晚单手摸着小腹,在心里深处畅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。
翌日。
贺澜琛和温晚坐在西图澜娅餐厅里吃早餐,他们绝口不提昨晚发生的事。
“关于我们签了离婚协议书的事,暂时和母亲保密。”他压低嗓音提醒温晚不要暴露马脚。
温晚无精打采的点了点头,“嗯,贺少放心,我会谨记于心。”
“日常我工作忙,我们的结婚证以及户口本被母亲扣着,你想办法去偷出来,方便早日领到离婚证。”
贺澜琛交代温晚抓紧机会行事,趁早拿到办理离婚需要的相关证件。
温晚听见他要她去婆婆那里偷结婚证和户口本,酸涩在胸口划过,一颗心十分不舒服。
“我量力而行。”
她不敢保证能得手。
婆婆的保险箱密码她根本不知道,试问怎么能偷到结婚证和户口本。
贺澜琛喝着咖啡,眼睛毫无温度的盯着她,不咸不淡的开了口,“这是你的任务,不是我的。”
“那我要是一辈子偷不到岂不是耽误了……”你娶乔依依的好时机?t
坐在对面的男人放下端在手上的杯子,拧着剑眉露出冷笑,“不会是你舍不得我吧?”
温晚听到贺澜琛的话差点咬掉了舌头,她舌不得有什么用?
在外面,没有人知道她是他贺澜琛的妻子,贺家的少夫人。乔依依就不同了,整个舞团上下恐怕早就传遍了她和贺澜琛的恋情。她要是不识趣的凑上去,就连路过的狗都能把她当成不知廉耻的“小三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