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纾眨了眨眼。
看来是真的找她有事啊。
她发过去一个,「?」
上方的「正在输入中……」倏然消失了。
不过几秒,又出现,很快,对方发过来一句。
「zjs」:人呢?
温纾眼中疑惑,什么人?
他们中午吃完饭,好像没有约下午要去哪玩儿或者干什么吧?
这句话问的,怎么就好像,她放了他鸽子。
「想摘月亮」:?
「想摘月亮」:什么人?
「zjs」:。
「zjs」:你在哪呢?
「想摘月亮」:我在宿舍。
他是太无聊?
想了想,她又添了一句。
「想摘月亮」:我在宿舍和舍友们玩剧本杀,你要和我们一起玩吗?
「zjs」:……
「想摘月亮」:我邀请你?
操场。
周景肆看着屏幕上的字,气笑了,行。
小姑娘胆子大了是吧?
不来军训,在宿舍聚众玩剧本杀?
他用舌头抵了抵腮帮子,嘎嘣嘎嘣把棒棒糖咬碎,手机倒扣在桌面上,挡住脸笑。
一会儿有你哭的。
**
温纾确实是想哭。
不止温纾,其他三个人此时也挺想哭的。
此时,主席台前。
匆忙换上军训服赶过来的四人表情沮丧麻木,如同几珠失去水分的丧考妣。
温纾人都麻了。
怎么会有人,玩游戏入迷到那么多人下楼的动静都听不到呢?
哦,一定是因为她们住六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