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乡时出乎意料没有反驳自己的观点。
神宫麻衣跟上去,俏脸看上去有些意外:“你觉得我说得对?”
“是。”
“那你还按照秋城高中的规矩做事?”
“因为秋城高中的规矩就是我定下的。我按照自己的规矩行动,有什么问题吗?”
南乡时反问。
神宫麻衣这才想到南乡时与秋城高中创始人重名重姓的事情。
若真是如此,南乡时说的不无道理。
他走的是他自己的路,当然算不上遵从他人,迎合他人。
神宫麻衣停下脚步。
一向冷淡,觉得这世界似乎都有些无趣的面孔露出一种奇怪的表情。
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迈步上前道,俏脸笃定不,该说是肯定地点点头:“我欣赏你,你确实适合当我手下。”
神宫麻衣露出了像是品鉴到南乡时是什么样‘物种’的表情了。
“我不当你手下。”
“每个月两百万日圆。”
神宫麻衣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指,示意可以加价。
“蠢女人。”南乡时没理会。
“你迟早会答应的。”
神宫麻衣轻蔑地哼了一声。
天上人从来不会死缠烂打。
而南乡时是真懒得理她了。
这情绪高涨的愚蠢女人放一会儿就行了。
他更想去看看这一届秋城剑道社学员的水平。
俗话说得好,桃李满天下。
好歹是秋城高中的学生。
严格来讲也算是从南乡时这棵桃树上结的果子。
水平不至于太烂吧?
从很早以前刚刚有了‘剑道’这个概念时。
南乡时就见过各种各样的持刀剑客。
有拔刀斩燕的,也有抽刀断水的,同样也有暗戳戳突然出刀刺别人眼睛,或者偷摸砍别人手腕,撩阴脚踢别人的。
时间长河悠悠,什么样的剑、什么样的人都有。
但南乡时却从来没见过眼前这种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