销雪心说月兰夫人大好人啊,怎地阴差阳错帮她吸引火力了。
想来也是,入宫三月,那些嫔妃间的弯弯绕绕也当渐渐暴露了。
皇后也该出来了。
皇后端着盈盈浅笑,众妃给皇后请安。
皇后摆手,杨婕妤捂着帕子低咳两声。
皇后:“杨婕妤这是怎么了?”
杨婕妤颔首,扯出一抹笑:“劳皇后娘娘忧心,妾是咳疾又犯了。”
皇后皱眉:“这可怜见的,最近这天温差大,众妃可得好生照料自个身子,若犯了病便不能好生伺候陛下了,特别是那起子穿着纱衣在路中央舞袖的。杨婕妤,本宫记得这可是老毛病了,太医可来看过?”
杨婕妤面色透白,又咳了两声:“太医自是看过,开了方子,喝个把日子当会好转。妾这身子不争气,叫皇后娘娘担心了。”
皇后叹道:“这说的是什么话?杨婕妤你安心养病,这两日若是身子吃不消便免了请安,花充仪啊,如今你宫里一个病人,一个有孕,你可得上几分心。”
花充仪长相秀美,出身书香世家,自带读书人脱俗的气质,说起话来不紧不慢,叫人如沐春风:“臣妾谨记皇后娘娘教诲。”
皇后笑道:“你呀素来是个懂事的,叫本宫省心得很,嫣宝林这胎如何了?”
花充仪:“回娘娘话,虽在一宫,但嫣宝林的晴雨阁离我晴芷殿属实不近,娘娘知道臣妾素来是个安静的性子,平日只爱舞文弄墨,一时还真没特意关照晴雨阁,是臣妾疏忽。”
皇后蹙眉:“哎,这倒也怪不得你,你也不是个会磋磨人的,嫣宝林在你宫内是她的福气,你一个充仪也属实不必为她费心。漫兮,一会替本宫去看看嫣宝林腹中皇嗣,许久未见嫣宝林,不知她可否好生安胎。”
花充仪和漫兮自是应声。
嘉德妃嗤道:“嫣宝林倒是娇贵得很,惠昭媛受那一番苦才得在宫中好生修养,这嫣宝林一个身子差就免了请安,要本妃说,还是胡常在最是安分,胡常在这胎可得有五月了吧,本宫看这肚子都隆起了。”
胡常在心说怎就提及她了,她就想做个隐形人啊,顺着众人的目光恭敬道:“回娘娘话,妾身幸得皇后娘娘庇佑,这孩子倒是不怎折腾人,妾身得皇嗣已是三生有幸,妾身身子也算康健,该有的礼数妾身自不敢忘。”
皇后满意道:“胡氏是个好的,胡常在你自好生养胎,生下皇嗣本宫自不会亏待你去。”
林容华:“说起病人,宁妃姐姐宫中也有病人呢,佳常在可是为救公主而受苦,宁妃娘娘又是个体贴的,相必定是好生照料着吧。”
宁妃淡道:“本妃替金氏谢过林妹妹关心,金氏也是个可怜人,身子本就寒凉,这一下受冻竟是缠绵病榻,发热不断,好在这几日已有好转,想必不日便可痊愈。”
林容华:“之前还未记得金氏是何模样,这一遭倒是叫本容华好记,想见见是何等佳人呢,宫内多少姐妹都好奇着呢,本容华可等着她痊愈请安那日。”
销雪心说这一众新人里明月夫人和她本就出众,另外几人一个嫣宝林是出名了,这下佳常在也算籍籍有名。
先帝孝期已过,新人不过入宫三月,老人也正当芳华时,那些蛰伏着的都会逐渐爬出来,下一个出名的,又会是谁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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