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恒抓着他的腰……
昨晚的记忆,也不自觉的浮现了出来。
镜恒的喉结动了动,眼神也变得越来越不对劲……
咬一口都是轻的!
镜恒已经决定,遵从内心的冲动。
镜恒解开了自己的衣服,又扯下了玄灼的里衣,抱着玄灼一起下了水。
之前镜恒伺候玄灼沐浴,都是站在池边,顶多给玄灼捏捏肩膀,其实也算不上真正伺候玄灼沐浴。
但现在……才是真正意义上的,仔仔细细的伺候。
等出去的时候,玄灼气息凌乱,浑身都在轻颤,脑袋也有点晕晕的。
镜恒抱着他,一路回了内殿,把玄灼压到床上,开始办起了正事……
起初,玄灼蹙眉隐忍,还能克制住,不发出任何声音。
可镜恒这混蛋,却专注于最要命的地方。
没过多久,玄灼就被镜恒的手段,折磨得压抑不住声音了……
镜恒已经彻底上头了。
他从小到大,一直都是沉得住气的性子。
从未有过,像现在这样急切疯狂的时候……
就连情绪,也很难产生波动,但在认识玄灼后,一切都变了。
这些全都是玄灼害的……
可这狗东西把镜恒变成这样后,却不想再管他了,甚至转头就接受别的女人。
这让镜恒如何能不生气……
镜恒越想越气,欺负起玄灼来,也就更厉害,更过分了。
玄灼被逼得红了眼,漂亮的眸中泛着水光,搂紧了镜恒的脖子,狠狠咬了他一口,也在镜恒背后,留下了抓痕……
镜恒轻蹙起眉,却没有阻止玄灼,任他咬自己。
当然,镜恒一点也没有收敛的意思。
又是大半夜过去,玄灼才在镜恒怀里沉沉睡去。
镜恒昨夜就没睡,此时也有些困了,他亲了亲玄灼的额头,把人搂紧了几分,也闭上了眼睛……
距离早上,没剩多少时间,玄灼太累了,到了平日该醒的时候,也还在沉睡。
镜恒没有叫醒他,小心翼翼的起了身。
他没去御书房,而是让谷林把奏折都拿来了寝宫。
谷林刚把奏折放到桌上,就立刻被镜恒赶出去了,像是殿内有什么宝贝,不能让别人瞧见了一般……
等玄灼醒来的时候,已经快到中午。
虽然身上干干净净,没有什么粘腻的不适感,但只要他一动,就觉得腿和腰,还有……
都不舒服,镜恒压制他的感觉,仿佛还残存着。
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,其实昨天就有了,只是现在更加强烈罢了。
玄灼的脸色阴沉至极,他一抬眸,就看到坐在桌前,正在处理奏折的镜恒。
镜恒是面对玄灼坐着的,明明他的注意力,该放在奏折上,但玄灼一醒,他就注意到了……
镜恒让死侍去给玄灼备水洗漱,又准备了午膳。
玄灼只是冷着脸,什么也没说,也没再看镜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