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几乎是一口气说完这句话的,即使提高了音量来壮胆,可水灵灵的眸子里还是难以掩饰地流露出怯懦和委屈。
看着少年似乎又变成了两年前那副容易炸毛的样子,俞修情脸色有些不悦,他没心情,也没耐心继续驯服了。
“由不得你。”
俞修情冷冷吐出这几个字,单手直接把少年提起来,扛到肩上,往别墅走。
“啊!”
突如其来的悬空,让沈缘惊叫一声,双臂下意识紧紧环住了男人的脖子,但双腿还是在半空中乱蹬,哭哭啼啼道:
“放、放我下来呜呜呜……先、先生,我怕高,真的怕!要摔了呜呜呜……”
“再乱动,把你五脏六腑摔碎!”
男人不耐烦地冷声警告。
看来缘缘还没尝够滋味
沈缘被这话吓得立马停止了挣扎,安静地趴在男人肩头,眼睛水雾朦胧。
他看着站在身后西装革履、不苟言笑的祁云照,突然觉得很是羞耻。
只能委屈地转过半边脑袋,露出沾染红晕的粉腮,语气中透着可怜与幽怨:
“坏先生……”
他柔软的胸膛紧紧贴在男人结实的肩膀上,随着呼吸而起伏波荡。
痒痒麻麻的感觉让俞修情浑身一僵,眸光微暗,喉咙不由地滚动起来。
他深吸了口气,暗骂一声贱货,迅速将心底那股莫名的燥热压下去,大手用力拍了下少年滚圆的小屁股,嗓音微哑:
“看来缘缘还没尝够滋味啊,说我坏,是想让我用哪种坏办法对待你?”
“不、不是……”
沈缘扁了扁嘴,没敢再吱声,生怕对方又用千万种方式来折磨自己。
他心脏跳得厉害,除了紧张,更多的是害怕,下半身本能地涌起疼痛感。
俞修情侧头扫了一眼肩上的小脑袋,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,目光沉了沉。
一种花费心思圈养的小白兔突然想逃出金丝笼的危机感油然而生。
他要让沈缘狠狠记住他,记住他身上的气息,永远只能屈服在他身下!
被扛着的沈缘并不知道男人内心此刻翻涌的疯狂,小手只是害怕地抓着衣领。
随后,他就感觉自己敏感的腰部被一只大手惩罚性地揉捏了下,不轻不重,他身体一颤,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娇嗔:
“啊……疼……”
这声酥酥软软的娇吟让心寒冷如玄铁的祁云照愣了愣,胸口像被猫爪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