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,席铮便快步拉着她下了楼梯,往就诊外科室跑。
她被迫跟在席铮身后,看着他急促跑动的身影,大脑里有些恍神。
席铮握在她手腕上的手,力道不重,却很紧。
有种很怕的感觉,是他生怕自己忽然消失的样子。
到了外科室,席铮将她往里推。
邹晴停住脚步提醒:“席铮,得挂号排队。”
席铮蓦然从着急的神色中,缓和了下来。
淡淡应了声“好。”就独自走了出去。
就一个好字,听在邹晴耳里,却莫名地如鼓作响,心跳飞快。
有种被他关心到的错觉。
心尖处酥酥麻麻的,把手指上那道深深切口上的疼痛,都给掩盖住了。
十分钟后,席铮重新回到科室里。
方才未注意到他的人,此刻都被他立在门边的这抹优越气质给惊艳到。
无论是在低头包扎,打镇定针,还是不敢看医生缝针的病人,都会不由地抬头,瞧上一眼。
这样赏心悦目的席铮,倒挺像麻醉剂的。
心乱如麻的感觉,确实能让人暂时忘记疼痛。
一边站着的邹晴,就是这样的感受。
排到她时。
接待她的女护士竟没有第一时间看她的伤口,而是想看着席铮问:“怎么弄到的?”
邹晴心底无语了一把。
受伤的是她,问一个陪同的,是几个意思?
席铮本就生人勿近,却寡淡着一张撩人于无形的脸,低沉着嗓音开口:“切伤的。”
邹晴侧耳一闻,眸子瞪得亮亮的,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是被切伤的?
“切伤呀?”
护士无情地抓起她抬起,“挺深的。”
“我不要缝针。”邹晴害怕一脸。
护士扫了邹晴一眼,那眼神就像在质疑她此时的害怕,是故意在这么帅气的男友面前装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