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醒了:“冷么。”
窝在他身上,盖着毯子。
冷倒是不冷。
穆余又往毯子里缩了缩,付廷森看上去脸色不大好,怕不是又在生气。
她脑袋里糊地像个万花筒,分不清这是什么时候,嘣出来的花儿全放在天空上。睁了一只眼往窗外看,外头很热闹,烟花炮仗齐响,方才她就是被炮仗声吓醒的。
付廷森抱着她,她就安安静静地呆着,瞧着眼神有点木,蛮憨,这软乎乎的模样,让付廷森一肚子气撒不出来。
她带着心思看窗外,五颜六色迸发的光束看得她眼花缭乱,脑袋更晕。
模模糊糊听见付廷森对她说了句新年快乐,然后好像吐他身上了。
真是,她要好好躺在床上,不在这晃晃荡荡的车里,哪里还会吐出来,付廷森自己作的,活该他还要忙前忙后地收拾。
吐完她舒服了,眼睛一闭便什么都不管了。
到家付廷森将她扒干净,丢进桶里洗澡,穆余还存着一丝感觉———感觉泡在热水里,感觉付廷森的手在她身上,里里外外抚过全身,她舒服地哼唧。
付廷森收拾好她,整理好自己,出门就看见床上的人正夹着被子自己蹭,看见他出来,动作不停,一双眼迷离着,反而加重了动作。
折腾到现在,如今她醉意褪了些许,情欲却高涨。
付廷森走到床尾,抓住她一直脚捏在手里:“难受吗。”
“嗯。”
“哪里。”
她点点自己的眉心,头晕,一只手再往下,伸进内里,浅浅戳了戳:“还有这儿……”
她是成日被付廷森喂饱的人,这阵子过得太素,随便碰碰便有了反应。
付廷森一点一点挪上床,倾身上去,将她那只手拽出来,举过头顶压在床上,他还有好些说法没向她讨呢,比如:
“怎么不回家?”
“过年也要在别人家里吗。”
穆余叹出一口气,带着酒香:“我不想一个人。”
“我不是在么。”
她睁开眼,看看身上的付廷森,突然笑着说:
“你完蛋了,你都不回家了。”她还挺得意,娇憨地不分青红皂白。
付廷森去咬她的嘴巴,又气又好笑。
现在想想喝醉也没什么不好,折腾是折腾点,至少还愿意跟他说说话,这都多久没有过了。
穆余眨巴眨巴眼,侧过头去,一点一点清醒,一点一点不想理他。
“还难受么。”
“嗯。”
他直起身子,一只手夹在她两腿间,慢慢磨:“把腿分开。”
穆余直接抬起两条腿,踩在他胸膛。付廷森的手往深处摸过去,指尖刚碰上就感觉到她的收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