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,朝霞满天,太阳正缓缓升起。大地在晨光的照耀下,显得格外宁静和神秘。大街小巷于阳光下熠熠生辉,令人心旷神怡。
温暖的阳光透过医院的玻璃窗洒在洁白的病床上,床头柜上是一束温馨的鲜花,窗外是郁郁葱葱的公园,让人感受到医院环境的舒适与宁静。
空气中弥漫着花的清香与一股淡淡酒精的味道。
一位身穿白袍的医生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打盹小憩。
病床上躺着的病患头上打着绷带,他缓缓的睁开眼睛疑惑的环顾四周:“这里是哪?”
病患在注意到自己身旁趴着一个人时警惕起来:“嗟乎?你是谁?这里是哪里?”
睡眼惺忪的医生察觉到病患醒来,他抬头试探着叫了一句:“宋无溪?”
“嗯?”
宋无溪看着紧紧盯着自己的医生顿感不适。医生似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,他长舒了一口气,但是目光并未从宋无溪身上挪开:
“看来这次的电疗很成功,我叫李耳,是名心理学家也是你的主治医师。当然,你还可以叫我李太清或是李医生,我们疗程。。。。。。”
宋无溪警惕的端详起李太清。
李太清有一头浓密的深色头发短发,两耳宽大。他英俊的脸庞轮廓分明,眼睛深邃,显得沉着冷静。
李太清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专业的气质,看起来温柔可靠。他的身上披着一件整洁的白袍,里头穿着一件中山装。
从李太清眼角的黑眼圈来看,他似乎劳累了一整夜。
宋无溪头疼揉起太阳穴,他在发现原本被自己挖掉的左眼复原时,他就断定这里仍然是幻觉:“嘶,这里还是幻觉?”
李太清头痛的揉了揉眉心,他摆手解释道:“这里是现实。昨夜你可把我吓坏了,你为何又想不开啊?你上回明明都答应我了,好好治病,早日出院的。”
宋无溪再次环顾了一遍四周,他的目光落在李太清身上,嘴里嘀咕了一句:“奇装异服的怪人,现在是哪一年?庚戌年?”
“民国八年,己未年。”
宋无溪愣神片刻,他肩膀颤抖着:“已经过去了十一年了?”
宋无溪崩溃的嗤笑着扑向李太清,他恶狠狠的掐住面露惊恐的李太清脖颈上,指甲深深地掐入李太清脖颈上的肉中。
宋无溪咬牙切齿道:“李医生?什么李医生。莫虚乌有之人,你是易清风?还是裴催?你也可能是地水师!一定是极道让你这么干的!
先前,你们让我跟那俩纸娃娃的共感、逼我喝尸酒、让我去杀人放火、挖我眼睛、逼我去死,这回你们又想怎么样?!把我关在这里,让我觉得我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从而将你们亏欠我的一笔带过么?!痴心妄想!
特么的!道爷是有眼疾,但是道爷不是脑残,活该被你当猴耍?迟早有一天道爷要把你都杀了!
姓李的,你说话啊?你怎么不说话?你怎么一幅快死的样子?你一定是心虚对不对?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,你们极道不是老说什么尸解仙吗?现在道爷就助你成仙!”
李太清被愤怒的宋无溪掐的说不出话来。
病房外的几名医生、护士闻到屋内的动静立刻进来迅速将宋无溪制服后绑在病床上,宋无溪的双脚胡乱地蹬踢着,这时无济于事的挣扎只是浪费体力罢了。
身穿白大褂的陈逍遥关切的扶起李太清:“李医生,你没事吧?唉,我都提醒过你小心点了,有些病人是不可控的,上回小朱护士就被那狂躁症的病患打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