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沢萤面对神志已然不清的男人,露出了邪恶的真面目:“给我涨时薪。”
抠门又黑心的灵幻新隆本能摇头拒绝。
喉结因摇晃的动作更加分明,被勾引到的水沢萤便用牙齿,一路细细啃咬他的鼻头下巴脖颈喉结……没真的咬。
灵幻新隆却矫揉造作地惊呼:“很痛!”
“新隆好脆弱哦。”
“所以萤不要再伤害我了。”
水沢萤弯着一双月牙的笑眼,反问:“我哪有伤害你呢?”
他嘟嘟啷啷说着什么,很难听清,就和面色一致朦胧。
很坏的女人等他说完,继续道:“不涨时薪,那我辞职不干了,我去找其它的工作。”
灵幻新隆悲痛出声:“萤就是这样伤害我的。”
他虽然神志迷蒙,却试图用身体作锁努力扣住她的人。
水沢萤耐心无比地掰开他的胳膊、手指……慢慢立起身来。
“新隆,我走了。”
她走出门,去药店买了醒酒药和葡萄糖补水液。
“我回来了。”
水沢萤再回来,屋子里却如死般安静,仿佛最深的午夜,发出的任何声音都在此地的此刻扩到最响。
她徐徐地走进去,来到小矮桌的旁边,将地上的“死尸”翻面,拂过眼眶,竟然湿乎乎的。
“怎么哭了?”
水沢萤温柔地摸摸他的脸,轻声问:“很难受吗?”
她把灵幻新隆扶起半边,靠在自己身上,像妈妈对待生病的小孩子那样地喂他喝葡萄糖补水液,接着又是一下又一下地顺着他的后脊,又像主人摩挲小猫毛茸茸后颈那样。
“痛苦已经没有了哦。”她说。
灵幻新隆闷哼出声:“嗯。”
水沢萤觉得他闷闷地显得很好玩,“我国中不是去排球社找你嘛,结果被留下来当临时经理了。”
她伸出手,给灵幻新隆拨顺着额上湿津津的刘海。
“里面有个男生教了我托球吊球扣球,我打得很不错的,可能?我也不知道……我只待了半学期,后面就没去了。对了,我在监狱里遇到的一个女孩以前是打排球的,很高很帅,不要这样看我,靠近她会发生很可怕的事,她可受欢迎了,狱警也……新隆绝对想不到,里面有人偷偷和狱警谈恋爱,厉害吧。”
“国中运动会,我跑步是年级前几名哦,”水沢萤想到差点跑没命的那次,兴高采烈道,“你也见证了吧,我确实跑得还可以,你那时有在操场听到我的名字吗,灵幻学长?高年级男生比赛之前,就是我们低年级女生比赛,应该有听见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