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传来新的短信,灵幻新隆低头瞟了眼。
他了然于心,清嗓子——
“大家安静一下,我宣布事情,这周末到周一事务所都休息,路人芹泽小留你们不用来了,而我和萤出趟差。”
水沢萤举手异议:“我可以不去吗?”
所有人注视向她。
“你为什么不去?”
她眨眨眼睛,“不想去呀,我也想放假,和一些朋友见见面聊聊天。”
“这是强制性的出差工作,”灵幻新隆严肃道,“不存在请假和拒绝。”
助理下班后的晚饭是上司在回家路上点了的汉堡外送,到家和送达的时间估摸得刚刚好。
芝士牛肉汉堡和可乐。
水沢萤有一搭没一搭地吃,她本身就不太喜欢汉堡,认为面包部分很干巴巴,难嚼,因而更加慢慢吞吞地用水冲服。
灵幻新隆几口吃完,一把抹掉嘴上沾着的芝麻粒,观看她磨洋工的吃饭法。
某种意义上,这也是一种ASMR——折磨观众版本。
主播放下只受了皮肉伤的汉堡,对拧着眉头发神的观众出声:“到你爸妈家出差啊?”
“你的任务是到那吃顿饭,再假装热情地帮妈妈洗碗,不真洗,我和姐姐会阻止你。”
“听起来好麻烦,我干嘛要做这些?”
他笑眯眯反问:“萤真不明白还是装不知道?”
水沢萤开始专注且大口地啃汉堡。
灵幻新隆失语,这时候她又认真吃饭了。
他不打扰地等待她吃完,再悠悠然地擦嘴,把纸巾揉成一团,潇洒无比地投进纸袋里。
“唉,我考虑一下。”水沢萤说。
灵幻新隆哑然失笑:“呵……麻烦你好好想想了。”
睡前,水沢萤在浴室泡澡,灵幻新隆则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哪里,可能是找到公寓楼一个角落内、背地里然后偷偷摸摸吸烟。
当她泡澡一半的昏昏欲睡时,有人打开了浴室门。
稠稠热气冒出门外,让来人感到粘腻,透不过气。
“怎么了吗?”
室内笼着白雾,连声音也仿佛萦了潮湿的水汽。
水沢萤放松地抱着双膝,头发微微濡湿,贴在莹白透红的脸上,肩头以下浸在水里,裸。露的皮肤细滑且柔腻,刷子似睫毛整整齐齐地,掀开一双水漉漉的眼眸。
无辜、性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