琅琊城东部,喜来登大酒店。
喜来登大酒店坐落在琅琊城东部,占地三千亩,依山傍水,风景优美,虽说是一个大酒店却是综合性娱乐庄园。
秋天的风显得有些萧瑟,阵阵凉风从地上卷起枯黄的树叶,却依旧挡不住喜来登大酒店的喜气。
就在今天,琅琊城顶级财团刘氏财团长子刘无能要在这里举办订婚宴,联姻的对象则是琅琊城另外一个顶级财团,张氏集团长女张晓雅。
刘氏集团控制着琅琊城百分之八十的物流产业,而张氏集团则是快递业的翘楚,此次联姻一直被琅琊城商业各界人士啧啧称赞,从商业角度来看,此次联姻是一场标准的商业联姻。
两家人成为一家人,毕竟能在琅琊城这块卧虎藏龙之地开拓出自己的一片天空。
喜来登大酒店门口,刘氏集团的家主刘能西装笔挺,站在他身边的则是他的大儿子刘无能和老婆秋瓷炫。
门口的宾客络绎不绝,从琅琊城各地赶过来的商贾政要鱼跃而入,为的就是参加这具有历史意义的一刻,两大财团合并。
“恭喜你呀刘能先生。这次你们和张氏集团的合并总算是有望了,日后在这琅琊城生意蒸蒸日上,可千万不要忘记我们这些穷苦朋友。”说话的人满脸堆笑,背后的十几个保镖带着十几个箱子,都是为了巴结刘能带过来的贺礼。
“贾先生您真是说笑了,我们那点小生意在你眼里不过就是九牛一毛,今日是全子大喜的日子,劳烦您这么破费。”刘能的脸上笑的褶子都舒展开来,像是残破的波斯菊绽放了第二春。
刘无能满脸堆笑的站在刘能的身后,不敢说话,在他严厉的父亲面前,他永远是一个唯唯诺诺的小孩子。
“那个该死的女人,今天晚上我要玩死他。”肮脏的想法在刘无能的内心蔓延。
“快请进吧,今日这订婚宴少了您可谓是黯淡无光。”刘能陪笑。
“那我就在里边候着您。”贾先生满脸堆笑,最后闲庭信步的走进喜来登大酒店。
订婚宴正式开始,刘能在演讲台上做着冠冕堂皇的演讲,无非就是打发客人的那一套,底下的宾客漫不经心的听着,心里盘算着生意,这次联姻对于他们的生意来说是一种不小的打击。
萧炎的车稳稳当当的停在喜来登大酒店的门口,黑色的奔驰车和喜庆的红色交相辉映,在这个萧瑟的秋日里,显得格外肃杀。
一把利刃展现出锋芒,成人之美的红色变成了鲜血的颜色。
“这位先生您不能进去。”站在门口的保安十步一岗,把今日的订婚宴围得水泄不通。
“哦?”萧炎挑了挑眉毛,富有玩味的看着面前的这些保安。
“今日这里难道是办喜事?”萧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冷漠,就像是肉联厂的屠夫在和案板上的猪肉说话。
“您说对了先生,今天是刘氏财团刘家的长子刘无能举办订婚宴,如果您没有请帖的话是不能进去的,你来这里找谁呢?”门口的保安自然是不能接待这些贵宾的,穿着看似大管家的人物一路小跑的从这边跑了过来。
“如果您今天是来送贺礼,是需要请帖。”管家满脸堆笑,常年伺候人的时光让他学会了看人下菜碟,眼前这位一看就是肃杀的主,弄不好半句话说错了就会掉脑袋。
“请帖?我今日为杀而来,何须请帖。”萧炎用双手轻轻地拍着面前的这位大管家,皮笑肉不笑的说出了那几个字。
“这位客人您真是说笑了,你也不要为难我们好吧,你看我们身后这些保安都是刘老爷花大价钱雇来的,两方要是闹起来,面子上不好看。”大管家的脸上依旧堆满了笑容。
“我听你这意思是在威胁我喽?”萧炎的脸上充满着冷笑,笑容里面带着一丝不可名状的意味。
萧炎的身后,七辆黑色的宝马车平稳的停在喜来登大酒店的门口,喜庆的红色之中融入了一丝肃穆的黑色,冽冽的秋风在萧炎的脸上拍打着。
还没等汽车停稳,鬼狼一个拳头把驾驶室的车门打飞,最后如同一头饿狼出笼一般,狠狠的掐住了面前的大管家的脖子。
“你要干什么!”大管家的脖子被鬼狼狠狠的掐住,声音由正常逐渐的变为嘶哑,空气从大管家的咽喉中渐渐的消失,大管家的脸上因为窒息憋得通红。
萧炎轻轻的将面前的大管家扒拉开,随后双脚慢慢的走入喜来登大酒店,此时轻轻的脚步如同被敲响的战鼓。
被喜悦冲昏头脑的人们不知道即将面对怎样的恶果。
喜来登大酒店的宴厅中,人们觥筹交错,刘能带着他的大儿子一圈一圈的敬酒,苍老的脸上此时已经被白酒渲染了一丝红色。
今日是他儿子的大喜之日,他也算是完成了多日的夙愿。
碰的一声门被人一脚踹开,身穿黑色风衣的男子带着七个人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,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这八位不速之客。
刘能的脸上皱皱眉头,什么人敢在他儿子订婚之日砸场子,真的是不要命了,想当年他在场子上叱咤风云的时候,这些人还是一颗小精子呢。
“你们是一些什么人?这气势汹汹的是要把我今天的场子砸掉吗?”
“无关人等都退下,三分钟之内除了刘能全部退出婚宴厅,否则后果自负。”萧炎的声音冰冷且无情。
“你来干什么?”刘无能涨红了脸,在这么重要的场合上,对方闯进来,双方已经撕破了脸皮,绝无半点回旋的余地。
萧炎从地上高高的跃起,一个兔子蹬鹰,一脚把刘能踩在了地上。
刘无能的胸腔骨瞬间被踩断,大口大口殷红的鲜血从流脓的口中吐了出来,染红了本来就是红色的地毯。
“今天我来给你上一堂课,课文很好懂,就是八个字,以血还血以牙还牙。”萧炎咬紧了牙关,这一脚仿佛要把刘无能踩进泥土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