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这话你也说过。”
“那就对了,听话要听音。”
“你的意思……你当时说的就只是这句?”
“您说呢?自己体会。”道乙忍不住想翻白眼。
“诶,不是……”郝大勇抬了抬胳膊,想要拍肩示意亲热,却发现两人不熟,太过做作,改叹息摇头,“我的意思是,你这招能不能传授一下?你知道的,能救不少病人。”
“可以呀。以气御针,金针放血,只要你有这个基础……其实也不用我再教,刚才你都看见了。”
郝大勇呆立半晌,摇了摇头。
以气御针,听倒是听说过,那需要气功。气功就算不是传说,那也要天长日久的修习……
“还是算了,我学不了……不对,就算我们不行,那你呢?我向医院提议,你来我们科室当个主治怎么样?”
“没执业资格证,也没有兴趣。”道乙摆了摆手,转身留下背影。
……
安大榜住进病房不到十分钟,朱世锦就推门进来。
“老安,我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!好端端的怎么住进了医院?”朱世锦边骂又边忙着检查安大榜的身体状况。
此时的安大榜鼻孔插着氧气管儿,胳膊上挂着吊瓶,斜躺在床上,精神倒是挺好。
查完头部查四肢,查四肢胸腹,看完胸腹又盯上了裤裆:“那玩艺儿没伤着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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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大榜满头黑线:“想哪去了!你听说过车祸伤到那地方的吗?”
“没有就好。”朱世锦给安大榜重新盖上被子,“老大不小的人了,就不能让我省心点,还去玩车……”
“汽车是男人的玩具,我一时手痒,怎么啦?”
“老爸,你要开车,让小孙陪着你呀。再说了,连个完全带都不系……算了,我不说了,以后知道该怎么办就行了。”安依依插了一句。
朱世锦是安书记的贤内助,接到电话后心急火燎地赶过来,一进病房除了察看某人的身体状况,自然忘不了一通数落。
数落完,朱世锦依旧有些担心:“安琪,你爸这病严重吗?”
安依依摇了摇头,表情里有些无奈:“现在已经没事了。要不是今天碰到了神医,小命不保……”
“不可能!”安大榜几乎是下意识地回应,“刚才张德鑫还在这里跟我打保票,说没有任何问题,观察几天就能出院。”
“他说的那是现在,还记得你刚入院的状况吧?”
“不记得。”
安依依翻了翻白眼,有些不屑地说:“你当然不记得,已经是深度昏迷,刚上手术台呢,呼吸心跳就都……监测仪上全是直线。总而言之一句话,当时不单是郝叔叔束手无策,就连张院长都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。”
安大榜当然知道,自己死在人民医院,人民医院所要承受的压力,只是他还有疑虑,或者说是不太相信:“真有这事?”
“老爸,你以为神医有那么容易请吗?我可是付出了代价的,等你好利索了,可得给我买辆好车。”安依依趁机打了申请,也算是善于抓住时机。
“代价?”朱世锦不干了,急忙问道,“你说清楚,代出了什么代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