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鹏与顾远离开了丞相府以后就直奔听息楼。听息楼里,刚把苏宁放在了床榻上,她就犹如醉汉失控一般,突然紧紧环住了夜寒星的脖子,声音里充满了惊异与赞叹:“你究竟是如何拥有这般令人惊艳的容貌?”话音未落,他的脸庞已悄然贴近夜寒星,几乎零距离地感受着对方的肌肤。趁着夜寒星尚未从惊愕中回过神来,他已将自己的小脸紧贴在夜寒星的脸上,口中还呢喃着:“你的脸庞好冷啊,像冰块一样,却又带着一丝清凉,好舒服。”
随着这阵呢喃,他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支撑,缓缓向夜寒星的怀中倒去。夜寒星愣在原地,宛如一尊雕塑,对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茫然无措。当他终于从惊愕中回过神来,他迅速而果断地伸手,轻轻点在了苏宁的睡穴上,让她陷入了沉睡。
随后,夜寒星小心翼翼地将苏宁安放在一旁,自己则站起身,快步走到茶水桌前。他端起一杯凉茶,一饮而尽,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。然而,他的眼睛仍不时地快速眨动,仿佛在努力驱散心中的震惊与困惑。与此同时,顾鹏和顾远推门而进!没有顾得上与夜寒星寒暄,就径直的奔向苏宁!顾鹏转身问道:“你把她怎么了!”顾远上前轻声的呼唤着:“苏宁,苏宁!”看她没有反应,也起身说道:“她怎么都没有反应,她是中毒了吗?”夜寒星斜着眼睛看了一眼他们两个,冷冷的说:“是,她中毒了”顾鹏与顾远齐声问道:“什么毒?”夜寒星稍带尴尬的说:“淫欢散。”顾远大声惊呼:“什么!!!淫……淫……淫个什么玩意儿?二哥,我的宁儿会不会吃了亏了啊!”说完还不满的看了夜寒星一眼!夜寒星说道:“你放心,我到的时候,她是清醒的,还没有毒发!只是到了以后,……以后”在话语的流转中,顾远突然截断了夜寒星的陈述,他的语气充满了紧张和担忧:“以后什么呀!你不会是占了我家宁儿的便宜吧?!”夜寒星则以一种不屑的口吻回应道:“我若要得到她,何必使用如此卑劣的毒计!”顾鹏,这位始终保持着冷静的旁观者,此刻开口道:“是的,这位公子并非那种人。凭他的武功,无人能阻。”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夜寒星的信任与尊重,随后他转向顾远,示意他暂时保持沉默。
紧接着,顾鹏的声音低沉而坚定:“傀影,立刻去请魈神医!”随着他的话音落下,傀影的身影如鬼魅般迅速出现,简洁地回应道:“是。”然后,他又像来时一样,迅速地消失无踪,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。
夜寒星看着走了的傀影,说道:“天下楼,魁子宫,掌宫,傀影!”顾鹏心中一颤,心想:“这人虽然长的一脸鬼魅与妖邪,可是这身上却又有着一些正气!此人幸而不是我天下楼的敌人!否则,天下楼危矣!”顾鹏整理了一下心情说:“是的,此人是我四大暗卫之一,傀影!”夜寒星看了他一眼:“能让此人俯首称臣,想必也是人中翘楚!”顾鹏并不掩饰的回声道:“在下天下楼楼主,顾鹏!”夜寒星非常平静的回应到:“在下听息楼楼主,夜寒星!”顾远听闻他是听息楼楼主,回应到:“原来你就是这听息楼楼主,听闻你行踪诡秘,武功更是天下无双!你刚才和我二哥比试过了,现在让我来试试你的功夫!”话音刚落顾远一伸手,那身穿一袭红衣的夜寒星,身姿挺拔如松,眼神锐利如鹰。瞬间抽出腰中长剑,霎那间,寒光闪烁,仿佛藏着无尽的剑气,只待一触即发。
顾远则是一手箫技却能惑人心神,甚至能在箫声之中藏匿杀机。他身穿淡灰色的长袍,神态从容,眼中透着一股超然物外的洒脱。与平时得顾远,完全不一样!
两人虽未言语,但空气中已充满了剑拔弩张的气氛。夜寒星率先动了,长剑划出一道银白色的弧线,直取顾远咽喉。剑风凌厉,带着呼啸之声。然而顾远却不闪不避,只是轻轻吹响手中的长箫。箫声悠扬,如泉水叮咚,又如夜风低吟。在这箫声之中,夜寒星的剑势竟不自觉地缓了一缓。
就在这短暂的片刻之间,顾远已发动了反击。他的身形如风般飘忽不定,绕着夜寒星快速转动,同时手中的长箫化作点点一个个冰剑,向夜寒星攻去。夜寒星冷哼一声,剑法骤然一变,由疾转徐,由刚转柔。他的剑尖仿佛在空气中描绘出一道道玄奥的轨迹,将顾远的攻势一一化解。两人就这样在听息楼里交手数十回合,剑光与箫影交织成一幅绚丽的画卷。夜寒星的剑法越来越急,如暴雨倾盆;而顾远的箫声则越来越缓,如细雨绵绵。
最终,在激烈的交锋之后,两人同时后退数步,收起了手中的兵器。他们的眼神中都流露出了一丝惺惺相惜之意。这一战表面虽未分胜负,但却让他们彼此认识到了对方的强大与不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