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合适?这两人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儿来,又不是偷鸡摸狗的,见了面,还能让人说闲话了不成?”
吴氏:“……”
冉云桃:“……”
冉云桃听不下去了,知道这江氏爱多管闲事,没想到是这么的爱管闲事。
“婶娘,我觉得堂姐应该想要您的关心才是。我见她最近不是傻乐,就是沉默不语,有些堪忧。您还是把心思多放在堂姐身上吧,别让她觉得您的心思都不在她哪里,自己又不说,心里难受。”
江氏还想说几句,张开的嘴合了起来,勉强挤了一个笑容。
“你堂姐是这样的,你又不是不知道,她没事儿的。”
“我怎么从来没发现她是这样的,此前都没见她一个人偷偷的笑,又偷偷的难过,又偷偷的叹气,该不会……婶娘,您要不带堂姐去看看大夫?”
冉云桃没直接说她有病。
江氏听出来了,脸上的表情瞬间难看下来……
要说冉云香最近的神态反应之所以这样,那是因为后头这两日,她去衙门那边,刚好遇到县令大人打开衙门在审案,也是终于见到了心心念念的县令大人,所以心情是难以言说的激动。
县令大人那案子一天没审完,第二天还在继续,没教她又多看了几眼,心里更是开了花。
到第三日的时候,案子结束了,衙门关上了门,冉云香没见到人,失落劲儿上来了,面上就开始失了魂的暗淡了下来。
回来家里后,冉云香都在想,自己要不要弄点事儿出来,让县令大人给她也审审案子,让她好好看看她……
县衙里,陶云然几个喷嚏打了出来……
这段时日陶云然连续审了几个鸡毛蒜皮连偷鸡摸狗都算不上的案子,把他整心累了。
比如:甲的院子里有一块砖,凸到了乙的院子里,乙不小心绊倒了,非得找甲陪,甲非不陪。
陶云然一气之下,给他们把院子拆了。
再比如:“丙和丁都是编簸箕的,就因比较了谁的簸箕编的好,结果双方都说自己的好,都不让了,就打了起来。
话说至于吗!
陶云然揉脑袋。
偏偏这个节骨眼上,居然还收到了府衙冯大人的来信。
陶云然还以为是俸禄要下来了,结果信上洋洋洒洒千字,列序写明了朝廷的难处,某些地区处于战地,需要更多的粮草,所以缩减暂停他们的俸禄也在情理之中。
陶云然:“……”
信上,那冯大人还表示,府衙也没收到今年的俸禄,但一样为民请命,替民办事,丝毫不影响他们为民的心,让他不要多心。
之后又给他呈了个恩情,表示他写的那封《问讨俸禄书》他就不往上递了,就当没有此事。
陶云然:“???”
回想着自己什么时候写过《问讨俸禄书》时,脸都想绿了,直骂那李青不是人,白瞎他一两银子,居然用他的名义给府衙写了讨薪书。
只道此人不可交,绝不可交!
陶云然撕了信,扔了。
紧随其后,九华县李青的‘慰问信’也送了过来。
陶云然看也没看,果断撕了,顺便回了一封信,骂了回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