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星儿!”
“姐姐!”
二人都不明白冯云星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打算,告诉冯鸣良,不就暴露了她们和慧觉有往来的事吗?
冯云星却冷静无比:“慧觉已经死了,他的毒一般人是解不了的,我们要找大夫瞒不过爹的眼睛,要找医术高超之人,只能凭借爹的势力。”
“可是,若他问起缘由……”黄氏仍然担心,两个女儿一直以乖巧懂事的面目示人,若冯鸣良知道她们有过害人的心思,会不会心生嫌隙?
“这几天我们一直装病不外出,爹问起来,正好可以说我们不知道怎么回事,突然病倒还毁了容貌,说不定是沾染了什么晦气阴煞之物。”
“赖到冯青鸢身上吗?”二人听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“呵呵,反正她是灾星,祸害了身边亲人不是理所当然的吗?”
冯云星戴着面纱,黄氏只能看到她那双眼睛,透露出无尽的怨毒。
冯云星就是恨冯青鸢。她和冯云月毁了容,凭什么冯青鸢那张脸一点儿事都没有。这几天只要一想到冯青鸢那张貌美如花的脸,她都恨不得拿刀给她划烂。
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了,冯云月和黄氏被说服了。
当日,冯鸣良下朝归来,就被黄氏差人请到了她的住处,说是有要紧事与他商量。
见到了几天没见的两个女儿,冯鸣良正疑惑为何她们戴着面纱,就看见她们二人摘下面纱,两张不忍直视的脸出现在眼前。
突然见到两张骇人的脸,冯鸣良完全没有心里准备,被吓了一大跳,甚至往后退了两步。
母女三人见他如此,抱在一团泣不成声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反应过来的冯鸣良焦急地问道。几天前好好的人,怎么就变成了这幅样子。
三人也不回话,就是哭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大有一副要哭到肝肠寸断的架势。
冯鸣良被哭得只觉得自己头都大了,耐性也逐渐消失,忍不住大喝一声:“别哭了!”
母女三人似乎都被他吓得浑身一抖,哭声停了下来。冯鸣良见状问道:“发生了什么事,好好给爹说。”
冯云星这才哭哭啼啼搬出那套商量好的说辞。
“你是说你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就莫名其妙染上了怪病,成了这幅样子?”冯鸣良听完,紧紧皱着眉,反问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