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瑶:“不够厨房还有。”
江颂安:“那再来点儿。”
元瑶喊了声羽娘,羽娘立马就去了。
趁着江颂安吃饭的功夫,元瑶正好就问了问流水县的事:“怎么样,灾情
严重么?”
江颂安:“有点,那河堤修的就是稀巴烂,根本就防不住什么,现在这不过是一场大雨,等到夏天雨水更多的时候那就彻底完蛋,这群人,只顾自己。”
元瑶猜到了一些:“你是说当初这些修建河堤的人有问题?”
江颂安嗯了一声。
元瑶唏嘘。
“其实也能猜到,这古往今来的贪官多都是在这些事情上想办法,否则又怎么样才能敛财?”
江颂安不说话了,元瑶看出他似乎心情低落,便也不语。
夫妻两吃完饭,江颂安眉眼闪过一丝疲惫之色,元瑶道:“去洗洗吧,也换身干净衣服。”
江颂安苦笑:“今日这衣裳是湿了干,干了湿,都窝馊了。”
元瑶:“没事,去吧,洗完好好睡一觉。”
江颂安:“谢谢媳妇儿。”然后便转身去了。
元瑶趁他去浴房的功夫去乳娘那边看了看儿子女儿,两个小家伙下午的时候在床上闹了一会儿,不知道是不是没看到爹爹的缘故,笑笑和炯炯也有些焦躁,比平时都爱哭了一些,好在这会儿两人都睡着了,元瑶给两个宝贝掖了掖被角,嘱咐了乳娘一些话,然后才转身走了出去。
这时,江颂安还没从盥室出来,
元瑶又等了一会儿,觉得不对,还是走过去看了一眼。
只见江颂安竟然靠在浴桶边缘睡着了,可见他有多疲累。
元瑶有些吃惊。
她不忍叫醒江颂安,但水凉了便要着凉,于是她犹豫片刻后还是上前轻晃了晃他胳膊:“江颂安……江颂安?……”
江颂安瞬间惊喜。
“唔,瑶瑶。”江颂安回过神,声音带着浓浓的疲惫。
“回去睡吧。”
江颂安反应过来后眼神恢复了清明,快速起身擦干穿上中衣,和元瑶一起回房了。
元瑶让江颂安先躺下,自己去熄了灯,转个身的功夫,等她回来时,江颂安竟然已经睡着了。
她轻叹,也蹑手蹑脚地爬上了床,又小心翼翼在江颂安身边躺下了。
从元瑶的角度看过去,江颂安侧脸的轮廓如同刀锋一般锐利,他近些日子消瘦了不少,高挺的鼻梁和还没来得及清理的胡渣,元瑶心中泛起了一丝丝甜蜜。
这就是她男人,她两个孩子的爹。
其实今日江颂安离开之后元瑶想明白了一些事。
她虽然不知道在春猎场上到底发生了何事,但是结合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和江颂安的那番话,她多少还是摸到了一些事情的边缘。
首先,江颂安在春猎场上肯定发生了一些事,从而引起了禹王的注意,然后派遣给了他修缮河道的事,但是修缮河道的几个大臣可能贪腐横行,江颂安要与他们一道做戏?
否则这也太难解释江颂安为何下山之后常去应酬了,可元瑶还要一些事想不通,那日那个余大人痛骂江颂安和另一位官员是禹王的人,若是禹王让江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