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料何贤非但没有停手,反而越来越放肆。此时此刻,沈和才感觉到他呼吸似乎格外粗重,连心脏都比正常人跳的快了许多。莫非他也忽然意识到什么,沈和心中大惊。抽出手臂耷拉在床边来回摸了几下。突然一阵痛感从手心传入经脉,沈和眼睛骤亮。她不顾受伤将碎瓷片捏在手里,举起手臂,狠狠的朝身上之人扎了下去!正厅。酒过三巡,顾恩柔微微有了醉意。谢南笛正要提出让她去休息一会儿的时候,何父和顾庚昭竟朝着这边走了过来。谢南笛眉心微皱。晃神间,两人已经到了她们面前。打过招呼,何父打量一番周围,笑嘻嘻地开了口,“柔柔啊,阿贤没有跟你在一起吗?”顾恩柔如实摇头,“我一直都没看见他。”“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!”何父哼了一声,面露愠色。顾庚昭客气的安抚两句,对自家女儿吩咐道:“恩柔,你去找找阿贤,刚才外面有佣人来报说副市长过来了,你们俩理应去敬杯酒,我和你何伯伯先去应付,你找到了阿贤就赶快过来。”一听这话,顾恩柔不情愿了。小脸一垮,嘟囔道:“我怎么知道他在哪儿,你叫佣人去找不就行了,还有那什么副市长,跟我有什么关系,又不是冲我来的,你去应付不就完”“住口!”她越说越离谱,顾庚昭冷着脸出言阻断。正要教训几句时,谢南笛赶忙出来打着圆场,“三叔别生气了,小妹还是孩子脾气。”说着,她抬手指了个方向,“我刚才看见何家弟弟好像去客房休息了,估计是酒劲儿上来的缘故,我找人去叫他吧。”“让她亲自去!”顾庚昭冷哼一声,“这么大的人了,一点事都不懂。”“去,把阿贤叫出来跟他一起敬酒。”这话自然是对顾恩柔说的。别看顾庚昭平时脾气好,是家里少有的温和性子,可如果一旦真的发起怒来,顾恩柔还是惧怕的。再不情愿也只能跺下脚泄怒,随即乖乖照办。谢南笛紧随其后。笑语嫣然的替顾恩柔宽心。顾恩柔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,等快到客房时,已经换上了一副笑模样。彼时,谢南笛不知跟她说了句什么。她笑的前仰后合。旁边,谢南笛已经伸出了手帮她推门。不料刚触到门把,就好像触电一样收了回来。随即挡在顾恩柔面前,推着她便往反方向去。“怎么了三嫂?”顾恩柔稀里糊涂的,瞄了眼已经被谢南笛推开一条门缝的客房,“何贤不在里面啊?”“那个”谢南笛面上浮现一抹尬色,似是有什么话想说。可还没说出来就转了话锋,使劲儿的点头,“对对对,不在,他不在。”“恩柔,我们去别的地方找找吧!”她说着,手上用了更大的力气去推眼前人。若说刚才顾恩柔是相信的,那现在便是一点儿也不信了。甚至在心里笃定这里面一定有猫腻。否则三嫂怎么一直拦着不让她去呢?这么想着,顾恩柔一把打开谢南笛看着自己的双手,放慢了脚步朝客房过去。瞧着她小心靠近的模样,谢南笛唇角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。在身后虚虚的拦了几次没拦住,故作焦急的跟了上去。“恩柔,你别看了,他”都到了这一步,顾恩柔好奇心已经达到了顶峰,哪里肯听谢南笛的劝阻。慢慢贴近门缝,她眯着眼睛朝里面瞄了过去。下一秒,一声低咒从喉咙里溢了出来!顾恩柔顿时火冒三丈!正要推门进去时,却被谢南笛使劲儿拽住了手臂,“阿柔,阿柔你别冲动!”她言辞恳切的相劝,“或许是我们弄错了,你就这么闯进去,让何贤的脸往哪儿放,让何家和顾家的脸往哪儿放啊,更何况现在你们还在订婚啊!”“定个屁!”顾恩柔疯婆子一样甩开谢南笛。她看的真真切切,那地板上倒着一双女士高跟鞋,男人的西装,任谁猜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!还有碎瓷片连她家的瓷器都打碎了,这俩人可真是激烈啊!“我可以接受何贤心里没有我,我也可以接受他:()前妻难哄,顾总夜半来敲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