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天深夜,有人敲门,起初乌晴也没听见,但是声响越来越大,他还以为是音响的杂音,等将影片暂停后,屋外的“咚咚”响声格外明显,不像是在敲门,更像在砸门。
乌晴也听到动静有些害怕,爬起来往外走。
砸门还在继续。
他迟到的反射弧终于归位,深更半夜,偌大的家中,只有他一个人。
纪晏灿知道密码,不可能敲门。
乌晴也将挂在墙上装饰的花剑取下,握着剑柄往玄关处移动。
小区的治安很好,按理说不应该会让陌生人上楼,入室抢劫?连环杀人犯?
乌晴也之前在看尼罗河上的惨案,现在脑海中闪过他自己的无数种死法,直到在猫眼监视器里看到纪晏灿和他的司机,释然地松口气。
司机架着纪晏灿的胳膊,看动作幅度,是纪晏灿在踹门。
……
乌晴也赶紧打开门。
纪晏灿的酒局很多,但很少会醉酒回家,更不可能踹门,乌晴也意外,把手中的花剑丢在一边,将门打开。
司机载过乌晴也,自然认识他,两人合力将纪晏灿弄到床上后,司机便离开了。
“水……”床上的纪晏灿呓语。
乌晴也听到后出去到倒了杯温水,他不会照顾醉鬼,只能依葫芦画瓢将他扶坐起来,水杯送到他唇边,他“咕咕”咽下大半。
“热,把我衣服脱了。”
纪晏灿是从小被伺候惯了的人,就算醉酒都会下达命令。
乌晴也无奈,拽住他的一只袖子,可纪晏灿根本不配合,拽了半天,反倒弄的自己一身汗,以及掌心多出的一个袖扣。他感觉到纪晏灿今晚心情不佳,躁郁写在脸上,其中或许有酒精的作用。
“你动动。”乌晴也单腿跪到床上,双手放到他脖子两边,想从他肩膀处将衣服褪下,纪晏灿这次配合些,额头抵在乌晴也的胸口处,四肢放松,任人摆布,衣服顺着双臂脱落下来。
纪晏灿身上酒气熏天,按理说应该洗个澡,乌晴也没有把握自己可以服侍好他,想想便作罢,他不想跟个酒鬼待在一起,把西装外套丢在地上想要离开,可纪晏灿偏偏就和他作对一般,又开口。
“裤子。”
“噢。”
这下乌晴也双腿都跪在床上,伸手将他白色的衬衫从裤子里抽出,完整的银黑色卡扣露出,他还没到用皮带的年纪,对于卡扣的结构不太熟悉。
房间的灯光被调到最暗的模式,他看的不太清,头又低了些,两只手伸到那个银黑的小方块上。
乌晴也心里有些烦躁,纪晏灿用的皮带跟常见的那种还不太一样,他没找到技巧,用蛮力打不开,而后有了脾气,随手往上拉了两下。
突然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,顿时动弹不得。
乌晴也不解,抬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