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后,陈霜召集了一些我们在国外留学时的老友。
举办了一个盛装派对。
我问谢明杰:“那天要带伴侣过去,你有时间吗?”
他这几天跟我在一起都颤颤巍巍:“老婆都发话了,没时间也必须有时间。”
我扑进他的怀里:“老公我最近真是越来越爱你了!”
这时他的手臂才战战兢兢搭在我肩上:“呵呵,老婆,我也爱你。”
第二天一早,我化好妆穿好礼服。
而谢明杰也在旁穿好了西装。
我走过去帮他系领带,突然出声:“不知道为什么,自从结婚后,我对你的独占欲就特别强烈。”
“可能这是女人的本性吧。”
“一个抓不住自己男人的女人,实在是太丢脸了,你说是吧老公?”
他手心冒汗,脸色也有些发白:“你说什么呢老婆。”
“我最近,只要一想到有女人趴在你身上过,我就恨不得——”我将领带猛地缩紧。
我们鼻对着鼻,眼对着眼。
我再轻飘飘地吐出:“将那个人扒皮抽筋,拆骨饮血!”
他墨色的瞳孔放大。
挣脱开束缚身体往后跌了两步。
面露惊恐。
我突然笑了起来:“开个玩笑而已,你怎么啦?”
他平静了半晌,不顾形象地擦了擦头上的汗。
有些不敢看我:“快下去吧,别让陈霜他们等急了。”
“好!”
刚下到车库,我突然惊吓一声:“呀!我给陈霜带的礼物忘拿了。”
“那再上去一趟?”
“老公,我穿着裙子不方便,你帮我上去拿吧,就在床头那个柜子第一层。”
“是一对珍珠耳坠,很好找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