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口又好像被人用刀捅了似的疼痛,她怎么就不知道心疼心疼他呢?真当他不会难受,不会受伤吗?
罢了,他这辈子怕是要栽在南鸢身上了。
“你赢了。”
风声很大,南鸢听到顾景珩说话了,但却听不真切。
但她却能感觉到马匹的速度渐渐的慢下来了。
也不知道到底是过了多长时间,她缓缓睁开双眼,悬崖终于消失不见
再抬头,便是玄甲军的地界。
“呕——”
还不等顾景珩停稳马,南鸢便感觉自己胃里翻江倒海的不舒服,她挣扎着下马,吐了个昏天黑地。
双腿瑟瑟发抖,几乎站不住。
“水。”
顾景珩将水囊放到南鸢面前。
“咚——”
南鸢一把挥开。
顾景珩这一而再再而三的耍她玩,她就算是个泥捏的人儿,也该有了三分脾气。
瞧见南鸢将水囊打翻,顾景珩的面色也变得不好看了。
他冷笑一声,心想他可真是犯贱。
可即便他如此的低三下四,人家也不领情。
两人看着对方,谁也不肯再低头,终是不欢而散。
——
主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