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室透的内心非常平静:“都是兼职。”一切都是为了情报。
鹤见述大受震撼,比他知道安室透是个Mafia还要震撼。
——当Mafia果然没前途,工资低到还要到处兼职,才能维系生活。
又或者说,透哥需要这么多份工作……
少年神情顿时凝重许多:“透哥,你是个好人,对吗?”
……他猜到了么?
安室透的一颗心高高悬起,鼓起勇气,直视着少年的金眸,认真道:“我是,一直都是。”
少年看了他几秒,金眸中突然泛起水色,眼圈迅速红了。
“阿鹤,你怎么哭了?!”
安室透大惊失色,手忙脚乱地把吉他放在地毯上,刚转身,少年就像个小炮弹一样撞进了他的怀里。
少年紧紧地抱住他的腰,哽咽和抽泣不断,眼泪迅速打湿了安室透的衣襟。
少年在男人怀里放声大哭。
不该说的。
不该提的。
安室透后悔死了,早知道阿鹤会这么难过,他就该坚定地隐瞒下去。
就算无法将真实身份告知给喜欢人,起码也不会惹他伤心。
安室透头一次不知道该从何安慰起,他只能抱住少年,反复地说:“别哭,阿鹤,你别哭……我现在很好啊。”
鹤见述暴躁道:“你现在一点都不好!!”
安室透一哽:“我……”
鹤见述:“透哥,所以你不希望我来东京,是因为不希望我知道你这件事吗?你现在还会去赌场吗?”
这跟赌场有什么关系?
安室透百思不得其解,又被少年哭得心慌,连忙交代道:“最近没有去过赌场。阿鹤,你别怕,我真的很安全……至少目前,我是有自信保证安全的。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
鹤见述又哭了几声,最后自己用手背擦干眼泪,哽咽着说:“我会帮你的。”
安室透感动极了,并拒绝了他:“我不想你参与进来,你心里知道真相就好。”
“不!我要让你早点回归日常生活!”鹤见述眉头紧锁,伤心又愤怒:“透哥,你告诉我,你待的究竟是哪个黑心组织?”
安室透听见怀中的少年大声道,“还有,你老实说,你究竟欠了多少赌债?”
鹤见述满脸坚毅:“不管多少,我一定会陪你还清的。然后,你就再也不要去赌场,也不要当Mafia了。”
安室透:“……???”
安室透目瞪口呆:“等一下!我什么时候说我欠了赌债?”
“难道不是吗?你本来是个好人,结果被逼着进了地下赌场,染上赌债,被迫当了Mafia,还干了不少坏事。”
鹤见述还在相当自信地做着推理:“你是好人,心里也是善良和正义的——这点我是不会看错的——所以你非常厌恶当Mafia的日子,一个人打超多工,就为了早日还清赌债,脱离苦海,对不对?”
“债主是不是很凶,天天拿枪指着你的心口说三道四,逼你把钱交出来?”鹤见述问。
安室透沉默一瞬。
虽然很不恰当,但是……琴酒真的拿枪指着他的心口,逼他把情报交出来。
鹤见述敏锐道:“你默认了!”
安室透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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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室透百口莫辩:“我真的没有欠赌债。”他干脆坦白了,说:“我的真名就是‘降谷零’,‘安室透’是我的假名。”
鹤见述说:“我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