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钰说她:“睡哪有什么区别?”
反正最后不都差不多的结局。
孟西夷有些心虚地笑笑,说:“你就睡床呗,中间放个枕头。”
说来怪好笑,睡都睡过了,他们俩现在睡在一块居然还要这样做。
也许真觉得是小题大做,盛钰没接她的话,走到她身后,看着她还有些湿意的长发,从她手里拿过吹风机。
孟西夷很快反应过来,自然不会反对。
她的头发发质很好,乌黑浓密,除了剪短没有做过其他的,摸在手里手感很舒服。
盛钰很少干这事儿,实在看她举着吹风机吹了半天,他看着都闲累。
剩下的很快吹干,孟西夷收着线,感觉到头发被人撩到一边,紧接着盛钰吻了吻她这一侧的脖子。
孟西夷脑后发麻,好像被他亲到的那一块皮肤都开始灼烧,差点没忍住抖了下。她手忙脚乱地把吹风机收好,转过身问他干嘛。
盛钰话没多说,将她抱起来,很快到床边。
面对面地抱着,孟西夷没忍住动了下,“做什么啊?”
“你说呢?”
这三个字,孟西夷早上在动手做坏事前也用这种语气说过,现在完全换了个主角。像是不谋而合的一句暗号,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彼此心知肚明。
孟西夷扶着他的肩膀和他接吻。
因为这个姿势,有什么反应都可以很快察觉到。
她揪着盛钰的衣服,睫毛在颤抖,气息也在升温。
可能是顾及着孟西夷这个轻微脑震荡的脑袋,盛钰把她放下的动作很轻。
这种氛围下,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。
不过最后还是差那么一点,没做什么。
盛钰在床的另一侧躺下,随手扯过被子盖上,嗓音低沉:“睡觉。”
孟西夷拉过被子,埋住小半张脸,平息着呼吸。
她能感觉到盛钰在绷着,所以不敢乱动了,僵直着身子睡着。
事实证明这么闹一出很难能安心入睡,盛钰很快出去抽烟,至于孟西夷,蒙在被子里好半晌才睡着。
……
次日去医院拆线,人挺多的,排了好久才轮到孟西夷。
拆线倒是很迅速,很快就好了。
孟西夷捂着额头出来,看见盛钰,把手放下,不确定地问他:“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