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方禅答应帮我办理进入赌石协会,经过了考核之后,证件很快就能发下来,看似十拿九稳的事却发生了意外。
协会会长白连煌坚决反对我进入赌石协会,人事卡在他的手里。
我给李方禅打电话问道:“李老,您是赌石届的老前辈了,您说一句话,还有人敢反对吗?那个卡我脖子的混蛋是不是想死啊?”
我是真的急眼了,二百万元拿了出去,羊城的珠宝公司已经筹备的差不多了,就等着我给每一件珠宝首饰开出官方证明、定价,加上沪市的烂事也是来自于李方禅,以前对李方禅仅有的好感荡然无存,说话不再客气。
李方禅涵养不错,没有和我一样着急,笑道:“常南啊,事情是这样的,你是年轻有为的人,白会长也是有为青年,你们两个碰到了一起,注定是要产生一段佳话的。”
“老李,你别说的天花乱坠,到底要怎么办,给一句痛快话,实在不行的话,就把二百万元还给我,我就当是被驴草了一下。”
这话是意气之争,直接把李方禅骂了。
我猜此时的李方禅一定会气的半死,总算是发泄一下我心中的郁闷。
李方禅那边呼哧呼哧大喘气,半天才说道:“你来协会,白会长要跟你一对一赌石。”
说完,电话挂断了。
我最不怕的就是赌石,看来那个白连煌怀疑我赌石的能力,想亲自考验一下。
草草处理了线绒厂那些破事,我飞回春城就直接去了赌石协会。
平时冷冷清清的赌石协会,今天来了很多人,几乎每一个房间里都有人悄声议论什么。
我和阿威、燕岭路汇合之后,来到白连煌的办公室。
白连煌的岁数并不大,才二十八九岁,西装革履,穿戴高档,比赌石协会的那些老家伙年轻几十岁,表情威严,不苟言笑,官威十足。
我也没跟白连煌寒暄,直奔主题:“白会长,听人说你认为我浪得虚名,要跟我来一场赌石?”
“哈哈哈……你就是常南?真的好年轻啊!还在上大学?”白连煌一边打着哈哈一边观察我。
“哼!”我不清楚白连煌怎么当上的会长,但是能在这个年纪做一把手,一定有才华,还需要背景,要不然的话,压制不住李方禅那些老狐狸。
白连煌看我不再对他进行语言攻击,换上微笑的表情,说道:“因为我没见过你,总想认识一下,你与我的赌石并不重要,凡是赌石协会的任何成员,一定要名副其实,不能拿一时的侥幸谋取一生的地位。”
“白会长一定是此道高手了,毕竟连李老那种天下闻名的人都在您的领导下工作,需要仰望您的风度。”我嘲讽道。
白连煌的脸皮再厚,也架不住我的嘲讽,他有点恼怒地说道:“赌石协会里面的人,地位和话语权都是一样大的,不存在谁领导谁,我们执行的都是真理。”
“草。”我一点不给他留面儿,说道:“你说的那么高大上,就是瞎子听到了也会信以为真,废话少说,怎么赌石,请白会长作指示吧。”
“不忙,不忙。”即使是我一再顶撞,白连煌还是没有表现得很生气,示意秘书端上茶水。
坐了一会儿,白连煌才慢条斯理地说道:“咱们对照国际社会公示赌石的办法,一个人挑选一块原石,两个赌局,一个是赌解出来翡翠的价值,价高者胜出,一个是赌翡翠的品质,品质高者赢,原石从赌石协会的仓库里挑选,现在咱们商量一下,一个赌局下注的额度。”
经历过缅甸跟陆军的赌石之后,我了解了赌石的特点,白连煌设定的赌石之局不算出格,假设两个选手一个挑选几百斤重的原石,一个挑选几斤重的原石,都解出翡翠玉石,价格也许无法判决高下,但是翡翠的品质不可能相同,因此,一次赌石两个赌局的设定符合对赌的要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