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支书,李琴。。。。李琴将棚布掀了,药材苗也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陈锦文上前解释道,而此时的李琴则瑟缩在一片人群中,不敢吱声。
老支书鹰眼一扫:“李琴,我们向阳村待你不薄,你为什么这么做,为什么呀?”
老支书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李琴,想到她刚来向阳村时还是个本分人,可没过一个月本性就露出来了,可至少没害过向阳村、
“老支书,陈。。。伯,不是我愿意的,是我娘家嫂子逼着我这么做的,真不是却愿意的呀。。。呜呜呜。。。。。”
李琴边哭边往角落里缩,围观的人都一一散开,让其无处可逃。
“李嫂子,你哭也哭像样点,一滴眼泪都没有,你真当我们是傻子,当老支书是傻子不成。”
“就是,一滴眼泪都没有。。。。。。”
众人七嘴八舌地对着李琴指指点点。
“老支书,搭建实验田的资金是我向李老板借的,共借了1800元,用了1600,李琴毁了实验田,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,您看怎么办这事?”
胡洁将搭建实验田用的材料费用等全部说给他老支书听,并将自己记下的账单全部让白老大拿了过来交给了老支书。
老支书接过账单,一笔笔用在哪里,用了多少,都有记录。这不是一天就能写成的,最主要是上面还有日期。都是有迹可寻的。
老支书蹙眉。
“李琴,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儿,将丁强找来,那混小子跑哪里去了?媳妇做了这么蠢的事,他倒是躲清闲了。”
老支书话落,朝着一旁的江海看了眼,江海会意,转身朝着丁强家走去。
李琴见江海朝她家去了,急得忙跪地求饶。
“陈伯,我知错了,真的知错了,我不该嫉妒胡洁,不该毁了实验田,这棚布还是好的,重新搭建还可以再用,灯笼花山上也还有,还可以。。。。。”
“够了,早知今日何必当初。。。”
陈支书抽了口烟,长叹一口气道。作为村支书他必须公事公办。
此时的胡洁从实验田里站起来,满头大汗,她将账单交给陈支书后,便转身下地将坏了的灯笼花和红薯苗全部拔了出来,堆在了一旁。
“胡知青,小胡在哪里?”
陈支书开口喊道。
“哎,支书。”
胡洁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巴,抬手抹了抹额头的汗水。
众人这才循着声音看向胡洁。
“小胡,你来说说,现如今这事怎么办?”
陈支书道。
“老支书。。”
胡洁刚开口,便被赶来的丁强出声打断。
“老支书,那贱人呢?在哪里?”
丁强恶狠狠地出声道,眼睛瞥过胡洁。
这男人五大三粗的,皮肤黝黑,也许是因为夏季,头上没一根头发,这样看着倒是像后世的地痞流氓。
胡洁一怔,悄悄地往白老大身边靠了靠。
白老大轻轻拍了拍胡洁的肩膀以示放心。
而此时的李琴则躲在陈锦文的后面不敢出来。丁强扫了一眼周围,一把将躲在陈锦文身后的李琴给拽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