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吞吞吐吐。
“棠刖泱将你和他的聊天记录发给我了。
什么叫我换衣服不拉窗帘?
什么叫我不自重?”
篱芸生气极了。
“我晕,那个狗王八,比狐狸还精!”
大田拱拱耳朵惊得愣住了。紧接着,他不甘软弱,长眉竖起大喊:
“他也说你了!
他说你这样的人谁娶谁上当,还说你回天峪山找过他好几次了!”
大田都恼怒了。
“你胡说!你们的聊天记录里没有!我只看到你说不想要我啦!”
篱芸难过透了。
“狐狸泱说过的话他会发给你吗?
我只是没留下聊天记录而已!你应该相信我的!
他还说你指不定又和谁在一起……”
“够啦!两个混蛋!都是没良心的。”
篱芸开始呜咽了。
这时的大田镇定了很多,没去安慰她。
“没人要我了。
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啦,连你也失去了!”
篱芸最后这样对他说,随后把电话挂了。
大田确实一心想着放弃她了,放手这模糊的爱情。
那天直到深夜入睡的时候,他都没联系篱芸。
可能他是真下狠心了。
那件事过去好几天,篱芸一直把手机关着。
大田慢慢地忍受,一种有些负罪的煎熬。
“我那句话一定是不该说,我不该脱口而出不想要她了。”
他隐约忏悔着,开始静静地回味他们的过去,从相识到相恋,又相知在一起,还彼此温暖了一个严冷的冬季。
“我去不去挽留她?再给不给她机会?”
他犹豫了。
“而芸说过的明年还来,之中的她究竟会到哪一年才能找寻?
忘掉一个人,释怀一段感情,就在转眼之间吗?
也许是,芸那辗转反复的丢舍纠葛背后有着难以抉择的东西。贫与富之差,可能已经超越了爱或不爱的距离。
她心灵归属的,应该是能解救爸妈与妹妹命运的那个谁。”
他猜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