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就开口让揽月拿药酒,却被司淮礼制止了:“又不是什么大伤口,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他刚说完后,一直站在旁边不说话的莫婪忽然开口:“夫人,这是千岁为您做秋千时不小心划伤的。”
阮思语闻言脸上瞬间变得惊讶,看了莫婪一眼后,便抬头看向司淮礼,声音有些欣喜:“是你亲手做的啊?”
司淮礼有些不耐的瞥向莫婪,只怪他多嘴,只是在听见阮思语的声音时便将目光收了回来。
莫婪将头低下来,心里却暗暗嘀咕,他替千岁开口,怎么还被责怪的。
千岁真是的,没看见夫人多感动吗?
阮思语确实十分感动,心里一阵暖流划过,将司淮礼的手抓的更紧了。
司淮礼有些不自然的咳了一声后,也反手握紧了阮思语的手。
笙州原本有要事禀报,刚走进院子便看见莫婪和揽月等人低着头,而自家千岁和夫人含情脉脉的对视。。。。。。
不过因为他走的急,脚步声已经将院子里的气氛打破,无奈只能顶着千岁要杀人的目光慢慢走上前,拱手道:“禀千岁,九皇子中毒情况不太好,皇上请您入宫。”
司淮礼瞬间蹙眉,眼中都是不耐烦,不过一个皇子中毒,也要他入宫?
“据说是因为九皇子无意中吃了皇上的参汤,这才中了毒。”笙州感受到自家千岁的厌烦后,又赶忙开口解释
“呵!”他就说,皇上何时管过自己孩子的死活,何况还是那九皇子。
原来是毒下在他这里了。
阮思语也想到了那个瘦弱巴巴的九皇子,于是松开司淮礼的手,轻轻为他整理的一下衣襟:“那你快去吧。”
“嗯,等我晚上回来用膳。”司淮礼低头看着她,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脸后,温声嘱咐。
这一幕看到笙州有些摸不着头脑,自己的错过了什么吗?
怎么,千岁和夫人忽然这般恩爱了。
*
等司淮礼带着人走后,阮思语转身回到屋子后,让夏雾拿了纸笔出来,慢慢的练起了字来。
慢慢的,她原本不安浮躁的心便静了下来。
忽然揽月将茶端进来后,并没有出去,而是站在旁边好似有话说。
“怎么了?”阮思语放下毛笔,抬头看着她。
揽月微微停顿一下后,一边查看她的脸色,一边小心翼翼道:“夫人,您的母亲好似在寺中带发修行了。”
原本准备喝茶的阮思语手一顿,放下茶杯微微蹙眉,娘好好的怎么会忽然想起带发修行?
“消息可准确?”
“回夫人,是释晴传来的消息。”揽月也不明白阮二夫人好好的怎么会想带发修行。
阮思语秀眉微动,她娘虽然平日温和纯善,可是平日对礼佛是很少的。
好端端的怎么想起了带发修行。
想了想后,她打算去见一见自己的母亲,起码她也要知道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