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思语实在避不开他的脸,只能和他对视:“她对你那般明显,你都瞧不出来吗?”
说完这句话,阮思语今日心里的不悦都涌上心头。
他平日不是看人最准吗?怎么今日就瞧不出来。
说的带自己来山庄玩,却是一下午不曾见他的人。
她越想越气,心里对司淮礼的埋怨也越发的重,最终哼了一声:“骗子!”
?
这下轮到司淮礼不明所以了。
刚刚还好好的,怎么就忽然生气了,还说自己的骗子?
不等他想明白,便感觉到怀里的人正在挣扎着从自己腿上下来。
他未多想便轻轻拍了拍她的臀:“莫要乱动。”
“你凶我。”那双水眸瞬间睁大,眼中满满的控诉,就这么盯着司淮礼看。
司淮礼抿了抿唇,他忽然有些无措了,怎么好好的就这样了。
可是他又不想将人放下,只能紧紧的抱好,叹了一口气:“是我的不是。”
其实阮思语在说完那句话时,便有些害怕,恐自己刚刚的话会惹怒他,但是在听见他竟然会开口认错时,脸上闪过一丝惊讶。
他、他竟然会这么快的认错。
其实,司淮礼也不清楚自己哪件事惹了她,但是今日确实是自己没有安排好,不仅中午让她受了委屈,今夜也差点让她受了伤害。
“今日起,我在你身边放几个暗卫可好?”他紧了紧自己抱着她的胳膊,放软声音的同她商量。
暗卫?
阮思语想了想,虽然她不喜欢身边人太多,可是毕竟自己如今已经嫁给了司淮礼,一定有不少人盯着自己,若是因为自己而给他惹来麻烦的话。。。。。。
“好。”她不多想便答应了下来。
司淮礼眼中的温和更盛了,嘴角轻勾,点了点头。
此刻二人的气氛也温馨了不少,阮思语此刻莫名的觉得在他怀里很舒服,便伸出双手攀在他的肩头,将自己靠了上去。
京中。
燕王府内,任清兰的脸色十分凝重,此刻坐在美人榻上双手紧紧的捏着。
距离上次送信给笙州,已经过去这么久了,他不仅一直没有消息传来,甚至到现在自己还被禁足。
“侧妃娘娘。”丫鬟走了进来,眉头也是紧紧的皱着。
“王爷说自己今夜没空过来。”
听完丫鬟的话后,任清兰忍不住将手边的茶杯挥在地上。
这么久了,燕王都是各种借口推脱,自从自己被禁足来,他从未来看自己。
“主子,您可千万不能大怒,对腹中的孩子不好。”丫鬟压低声音劝道,眸子紧张的看着任清兰的肚子。
听见她这么说,任清兰深呼一口气后,神色缓和许多,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肚子上。
她身子一直不好,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孩子,自然十分上心。
只是可惜,如今还不够三月,她不能让人知道。
丫鬟看她情绪缓和不少后,轻声安慰:“主子,如今禁足也不一定是坏事,您正好趁着这个时候将胎坐稳。”
任清兰微微点头,当初师父在知道她身体不好后,便主要教她医术,如今正好她可以暗中调理。
只是。。。。。。
一想到一向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师兄如今不管自己,她心里便有些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