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十下后,穴内小口咬得太紧,他腰眼一麻,顶住宫口射精。
强劲的冲射力,延长了她的高潮余韵。
池乔又敏感地吐出一包液体,弄得交合处泥泞不堪。
爽与疲惫交织,她彻彻底底脱力了,软趴下来,濒临死亡一般地喘气。
沉临洲摘掉灌满精液的避孕套,打了个结,丢进床边垃圾桶。
他赤脚下床,倒了杯温水,扶她起来喝。
“我正好口渴了,谢谢。”
她想自己来,他却没有松手的意思。
池乔只好半靠在他怀里,就着他的手,小口喝着。
她喝完,他将玻璃杯放到床头柜上,才漫不经心地说:“毕竟流了那么多水。”
“……”
她脸上满是汗,皮肤也是,汗液蒸发,留下盐分,有些黏。
沉临洲抱她去浴室清洗,但难免擦枪走火。
感觉酸胀的私处被手指插入,她求饶:“沉临洲,好累,我不想要了,明天再做吧。”
昨天顾及她要上节目,他根本没放开,做完一次就放她睡了。
今天这才哪到哪。
沉临洲重新戴了只套,抬起她一条腿盘在腰上,不容置喙地肏入。
“嗯……”
她蹙了下眉,但因高潮过两次,穴内很湿润,不是太难受。
他骨子里其实很强势,还有一些傲,是在长期优越的生活条件下养成的,只是由斯文的外表掩盖了。
没深入接触过他的,就容易被迷惑过去。
这种时候,池乔一般会顺从他,说点好听的,把他哄射就行。
他所身处的位置,大抵不缺阿谀奉承的谄媚。
但不知为何,他偏偏爱听她说甜言蜜语。
她也没有经历过其他人,不知道是不是男人都这样。
——通过女人在床上的反馈,获得男性尊严和心理上的满足。
可如此形容沉临洲,又太低俗、片面。
总而言之,无解。
“啊啊……好胀,好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