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放心!”
金饼抡起胳膊露出肉嘟嘟的手臂,认真道:“我一定每天去她家里干活,割上肉,带上酒让二老吃好喝好!”
“不错,”明盛帝是真满意连眉毛都翘起来了,“真诚勤快的小伙子运气不会太差哟!”
另一边苏义一开门儿就见着某位上官公子,温文儒雅的同他打招呼,“苏老爹。”
“谁是你老爹了!”苏义没好气,怎么他想撮合苏添幸和宋鹤就那么难?白家兄妹来搅合就算了,这根不知道从哪儿冒出的野葱也来凑热闹,这不是找打吗?
他突然有些佩服镇上的明掌柜,他做媒做得是让其他媒婆无媒可做,可怜他就想牵这跟红线都还没成。
司绍是来送早膳的,鸿运楼的早膳二十几样菜,伙计们恭敬端着托盘低眉顺眼瞧着十分舒坦。
但苏义可不是为一餐饭食而卖闺女的人,他用力的关上门而后去问苏添幸要了十几只火鹤,再开门时司绍刚露出标准微笑门内就陡然喷出一团烈火来!
饶是司绍反应迅速还是被火烧着了眉毛,他以袖扑火心中愤怒但下意识的觉得眉头凉飕飕的,还没等他问罪呢,两团三团火焰再次喷来,这次他看清了火焰竟是木头做的鹤喷出的!
侍从们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当下四逃,火鹤在苏义掌心留了一只,司绍袖子袍角都有被烧到,最让人好笑的是他的眉毛被烧掉一大半,看起来十分滑稽。
“我家闺女名花有主,你再来还有火鹤等你!”
司绍怒极袖中拳头紧握,目光却凝在火鹤身上,“火鹤出自何人之手?”
“老子做不得?”苏义冷哼,“走吧你。”
“司公子。”
司绍下意识回头却撞入宋鹤似笑非笑的眼中,司绍头皮一紧,他唤他什么?
“这么早上官公子怎会在此处?”
他听错了?
张旦也跑过去打招呼,司绍简单与他们说了几句之后便告辞。
“怎么感觉你的姻缘路甚是艰难?”张旦抱胸同宋鹤道:“前有白砚山后来上官景,一个个都是人中龙凤。哎,我想问问你,”张旦真诚道,“你是凭什么现在都不慌?”
宋鹤给他一个你“是白痴的眼神”越过他对苏义道:“多谢苏老爹,添幸呢?”
苏义摸摸下巴道:“估计在磨刀吧?她知道上官景来了……哎,你们的事儿能不能早点办?”
这样下去他会少活好些年的。
“快了。”
三月春闱算算只有四个月了。
苏添幸真的在拭剑,宋鹤敲了敲窗,四目便对上。
“我有事同你说,有点儿危险,你要不要听?”宋鹤心中打鼓,说完又后悔。
“那你现在可安全?”
默默回想了下宋鹤摇头,窗内苏添幸便笑,“那有何不同?”
进入屋内宋鹤直接道:“上官景,应该是贤王之子,司绍。”
宋鹤理了理头绪道:“他来的时机巧妙,杀手没再出现,唯有昨天的刀客。昨夜我们赴宴,我特意点的芙蓉鱼片,我曾听闻明珠公子因少时被鱼刺卡过因此不喜食鱼。”
“昨夜我故意装作没吃过鱼片,引他示范,他虽示范得对,但他一片鱼肉都没吃,只是放置碗中。据说司绍文武双全,这段日子我与他谈诗论文试得他学问与我不相上下,我问过张旦,上官景与他相处中露过武功,屋顶上下如你一般轻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