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,那就好!玩的开心就行。”
“开心?怎么会开心呢?记得你以前说过身在曹营心在汉,我想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!”秦姗故意放慢了语气,言语中透露着几丝埋怨和思念。
“是吗?我又何尝不是一日不见,如隔三秋呢?唉……只可惜……”张牧成还想说什么,似乎又找不到合适的词:“也罢,既然去了,就开心的玩吧,其他的没什么。”
“我一个人,玩的怎么会开心呢?”秦姗的眼神里,似乎以及看到了正在接电话的张牧成。
“一个人?怎么会是一个人呢?你不是跟高岚在一块吗?”张牧成彻底放下了手里的卷宗,惊异的问。
“高岚?他只顾着谈他的生意,哪里顾得我呢?”
“生意?谈什么生意?”
“具体我也不知道,他又没让我跟着去,只是我听他说,问我想不想赚大钱!”
“赚大钱?让你赚大钱吗?”
“是啊!你说我不过是一个弱小女子,怎么赚大钱呢?后来我又问高岚,他却没有告诉我,到底是怎么赚大钱?”
“嗯,好!我知道了!你在那里要多多留意一下他!有时候掌握的越详细越好,这样才能知己知彼嘛!”
“越详细越好?什么意思?我不太懂啊!”秦姗真切的语气,却明知故问。
“你想啊,这高岚的手里可有我们的小辫子,而我们手里什么也没有?你不觉得这样就会失去一种平衡感吗?”
“哦,对!对!你说的对!我好像知道了!”
“那就好,姗姗,你很聪明,我等你回来!”
“嗯,好的!牧哥……”秦姗刚要打电话,又接着说:“放心吧,这几天我一直告诉他身体不舒服,所以他一直没碰我!”
“哦……呵呵,等你回来我们再好好的浪漫一下!委屈你了,姗姗!”
“没关系,那就这样!再见,牧哥!”
“嗯,好的!拜拜。”
挂完了电话,秦姗即可从僵硬的微笑中,恢复到了沉重当中。这个张牧成果然就是在利用自己,他想收集高岚的证据,既然如此,那么秦姗为什么不将计就计,当真的让张牧成掌握一点高岚的证据呢?
高岚是想利用张牧成手里的权利,所以便不遗余力的讨好他、要挟他;而张牧成担心事情败露,所以只能委曲求全的假装顺从着高岚,等私下里找到了证据,再一举灭掉这个心头之患,那么秦姗在中间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?
对于秦姗来说,最好能让他们两个人鹬蚌相争,才最解恨。
回到家中的聪尔,仿佛瞬间回到了幸福的怀抱,四个人在客厅内,有说有笑的,好不热闹。这倒忙坏了李钟,他下楼又是买酒、又是买肉的,准备给聪尔庆祝这‘劫后余生’。
“聪尔,我现在想起来钟哥有句话,说的很对!那就是只要你跟子兴在一块,好像总有灾难似的!上次害你撞了头,这次又是被绑架,我看你呀,还真是没有能吃的了他高家那碗饭的本事!”张希拉着聪尔胳膊说。
“呵呵,这是因为我从来也不想吃他们高家的饭,更不想进他们高家的门!”聪尔仰着头,桀骜的说。
“还有高子兴的母亲,那一看就是个母老虎,上次!华腾,你还记得吗?我们上次跟她在他们家一起吃饭,聪尔故意的喷了她一脸的饭,当时她的脸色就被气绿了,这次又让聪尔给气了一次!呵呵,我猜她现在说不定就在家里,画个圈诅咒你呢?做梦都在骂你!呵呵!”张希幸灾乐祸的说着。
华腾笑着看着两个人亲密的说笑着的样子。
“我说错了吗?谁让她当时那么说我们?还说是我们找来的人,把她儿子给绑架了!难道我们跟绑匪串通,害他不成?”聪尔气愤的说。
华腾认真的说:“但是这件事你们想过没有?到底是谁做的呢?我记得当时高子兴好像想跟我说什么?后面忙起来,他可能忘了!”
“华腾,你想说什么?”张希问。
“我觉得这件事情,或许还真的与你们有关!”华腾接着说!
聪尔和张希都气愤起来!